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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你来了,听到你说给我做了一把剑,但我没想到会是这麽好的一把剑。莫世遗莫世遗,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怎麽办?我喜欢你……”

“傻不由。”莫世遗抱著人站起来,往床那边走,“那就一直一直喜欢我吧。不由,我们做生孩子的事吧。”

“我要做我要做,做一晚上。”某人极不害臊。

“你明天不是要跟我进宫吗?做一晚上你就下不了床了。等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做一晚上。”

“……”月不由闭上眼睛,等这件事解决了,你就不要我了。

放下床帐,莫世遗解开月不由的衣裳,吻随之落下。月不由抱著莫世遗的脑袋忍不住又一次问:“你会不会不要我会不会不要我?”

“傻不由。”让月不由感受自己的心跳,莫世遗在他耳边坚定地说:“我不会不要你,我只怕你又一声不响地离开我。”

“快点快点。”

月不由的双腿紧紧夹住莫世遗的腰,他要记住这一次,记住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生孩子的事。

一件件衣裳从床帐的缝隙处丢下,很快,月不由的呻吟便传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大床晃动,一人一遍遍地喊:“莫世遗莫世遗莫世遗……”一人一遍遍地唤:“不由,不由,不由……”

双手在身下这副稚嫩却又总是不被爱惜的身子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莫世遗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让这人不再不安。是不是他看起来令人无法安心,所以这人才总会认为他会离开他?

不由啊,不要去想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什麽模样,是什麽感觉根本不曾在他的心里留下过任何的痕迹。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不由带给他的悸动,他的不由带给他的温暖。

充血的男根在那稚嫩的肠道内抽插,只要想到身下的人是谁,莫世遗就快要射了。他的定力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麽好,他只能藉著抚摸这人亲吻这人的举动来支撑自己岌岌可危的毅力。这副身子,是他的;这个人,是他的。不由不由,别离开,别再一声不响地离开。

门外,刚要敲门的一人举起的手在距离门板不过半指宽的地方猛地停了下来。屋内隐约出来某种“非常时刻”才会发出的声音。他的身子震了下,迅速向後退了几步。

“啊啊啊……还要还要还要……”

“不由不由……”

“啊啊啊啊……”

倒抽一口气,那人赶忙离开,暗呼自己反应及时,不然那一下子敲下去他可是打扰了某种好事啊。回头看一眼还亮著烛火的屋,他摇摇头,接著又笑了。原来他这位兄弟也有这麽“激动”的时候。如果说最初他曾担心月不由的出现可能会对自己的兄弟带来什麽麻烦,那麽现在他则是异常的感激月不由的到来。如果没有月不由,他的兄弟很可能会孤寂一生,幸好幸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莫世召脱了夜行衣,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水,他摇头自语:“也许我也该找一个伴了。”

双手双脚都缠在莫世遗的身上,月不由的眼角红红的。充满了温柔爱恋的吻不停地落在他汗湿的额头和脸上,令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没有退出,莫世遗翻身让月不由趴在自己的身上,他继续抚摸月不由的身子,亲吻他。

“不由。”

“唔。”

“嫁给我吧。”

没精神的人立刻抬起了头,眼睛灼亮,但瞬间又变得黯淡。

给月不由擦汗的手顿住,莫世遗的脸上浮现不明显的担忧(面部表情仍是无法完全表达出来):“不愿意吗?我以为……那,你娶我吧?”他以为,不由会愿意“嫁给”他。

月不由的鼻子酸酸的,双手捧住莫世遗的脸,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愿意娶我?”

莫世遗淡淡一笑:“我说过,莫世遗不会骗月不由。不由,我想娶你,你若不想嫁我那,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娶吗?”

点头点头,随後又摇头摇头,月不由快要忍不住了。低头把自己埋起来,他闷闷地说:“我想嫁,也想娶,只要是你,都想,怎麽样都想。莫世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比喜欢我娘还喜欢。”

莫世遗放心了:“那,我们成亲吧,好不好?等成棣醒了,我们先订亲,待京城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去塞北,在我爹娘的见证下成亲。我不要委屈你,我要风风光光地娶你。”

月不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抱紧莫世遗:“你,你都不问,我的来历吗?”

莫世遗失笑:“你已经告诉我了,你忘了?”

“那,那你都不问,我这副身子的来历吗?你就不怕,不怕我是江洋大盗或,杀人犯?”

莫世遗更笑了:“我知道你是月不由就行了,不管你这副身子是什麽身份,你只是月不由。不由,好不好?”

好!死死咬住嘴,月不由快难过死了。怀里的人不出声,莫世遗又担心了。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