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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翌在六月初便完成了在部队里的训练,各项指标不止是达标,而且都是优秀。

    当回到学校后,他打算在剩下的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自学并完成所有必修课的考试。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因为从小到大他都很优秀。

    男孩和女朋友的关系也彻底恢复了。到学校的第一个晚上,他便迫不及待地约了她一起出去吃饭。饭后两人在静谧的校园里散步消食。经历过一次感情的破裂后,这对小情侣更加地珍惜彼此。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然后又拥抱在一起,最后更是深情地亲吻起来,不顾周遭来来往往的学生。

    毫无疑问,拥抱亲吻使得李翌的呼吸变得急促,目光带上灼热,心脏砰砰砰在胸膛里跳动,他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向她表示想要再进一步地发展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一次,她拒绝了他。

    女孩向自己的男朋友说过,自己只会在结婚的时候才……希望他也坚持到那神圣的一刻。因为在我们的女孩看来,它美妙得像是一种对彼此许下的庄重承诺与誓言。

    男孩的心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失落,但还是捺着自己的性子,微笑着答应她,并许诺等一毕业就会立马娶她。可他自己心里十分清楚,他的话里夹有虚情假意,而它是什么时候来临的,谁也不知道。

    晚上躺在小床上睡觉,心里在思考,为什么都如今这个年代了,还会有对性保守到如此地步的女孩呢。男人对爱情更像是一种索取,热恋时的牵手、拥抱、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求,他需要更进一步的填补。每当余正谦讥讽他时,他都极力反驳,表明自己和女朋友是最纯洁的爱情。讨人厌的富二代可能不懂爱情,但他嘴角玩味的笑意是他蔑视它的最好证据。而正值年轻气盛的李翌同学自然也很羡慕他,不仅仅是家境条件上的羡慕。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太阳的直射也在一天天地往北半球移动。她几乎每天都会陪他去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学习看书。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李翌。

    大一下半学期的这最后的一个月在拼命地努力中度过,他仿佛回到了久违的高三,那种紧张又期待的小日子。当考试考完后,他又立马投入到特别行动局准备的暑期训练计划当中——暑假他会一直待在学校里。

    七月的夏蝉爬在树梢、藏在绿叶下肆意地鸣叫求偶。女友回了家,室友们也都回了家。富二代余正谦也不知道现在正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里悠闲地度假。每天他来回往返于学校和训练基地之间,逐渐养成了一种习惯。

    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点,他都安排得很满。六点起床吃完早饭,跑步半小时;洗完澡后就去训练基地参加培训,一直待到下午五点,偶尔会到晚上□□点;回来得早的话再去游泳馆里游泳。

    中旬的某一天,他再次遇见了那个女人——特局九队的队长、局长的女儿黄希夷。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高傲,宛如一位不可侵犯的仙女从人间走过。因为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他挨了对手的一击。

    “你的招式是谁教你的啊?”当第一天和对练者练完后,他问。

    “刘井云师傅啊。”他问,“怎么啦?”

    “刘井云?”郑柯想了一会儿后才说,“是他啊。”

    “嗯,是他啊,有什么问题吗?”

    郑柯望着李翌,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刘井云的实情,但他又转念一想,既然是上面的意思,那他不提也没关系。“你刚才和我对招,有没有觉得有时候感到不适应?比如有没有觉得出招比较别扭啊,之类的。”

    “还好吧……”他摸摸脑袋,回答,“不过我打不过你。柯哥你太厉害了。”

    “嗯——要不这样吧,你上午和我对练,下午让技术科的同事帮忙训练一下血技方面的掌控技能。”

    前段时间他们学校井砚湖发现死了一个人,警察接到报警后刚着手调查,当天晚上尸体就不翼而飞。向当时的目击学生取完证后,上面就将案子转交给了特局情报科。情报科接手后,便很快推测出学校里有血技者出现,因为十几位学生都有听到过金属相碰的清脆声音,并模糊地看到有人在打斗,只不过他们以为是某社团在搞什么活动,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郑柯便是为此事而来的。可放了暑假后的大学校园走了一大半的人,血技者究竟还在不在学校,情报科也拿不准,就目前调查到的有限证据来看,他们没法精确地锁定住嫌犯。不过,情报科的那群家伙说有很大的把握怀疑是学校里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