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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本平凡,奈何月光太朦胧。

    越无雪暗暗叫苦,以宫婢之身,落进清池,这罪可大了。她看向刚刚绊倒她的地方,那里牵着一条细不可见的轻丝,方才她蹲在那里喝水的时候并未发现有细丝拦路啊!

    可是,谁能在刚刚这么短的时间里,牵上这条绊她入水的细丝?

    抬眸时,焱极天的双瞳中却有了异样的光彩。

    “皇祖母这是何意?”

    他沉声问她。

    越无雪摇头,抬手捂胸,想走上岸来。

    焱极天一抬脚,轻轻蹬在她的肩上,冷笑起来,

    “如此厚意,孙儿若不受下,那不是辜负皇祖母的心意?”

    越无雪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更觉得苦恼,他饮了多少“欲|望”?那欲|望之酒,越饮,身上的酒味越淡,如同未饮,可是那欲|望已深值人心,足能使男子欲|海翻腾。

    她不敢挣扎,不敢逃跑,只能忍着,盼他酒意太重,一头栽倒在地!

    可焱极天在饮酒之前,已用了解酒的宝物,镇醉玉握于手心,那酒精挥散弥漫,只留欲|望在体内纵窜。

    他弯下腰,手指勾起她此刻平凡无奇的脸,她不敢睁眼,眼睛不会变,他那样精明,恐他会认出。

    焱极天只把她的闭眼当成害怕,也不理论,只用修长手指挑开她衣衫上的牡丹攒扣,稍用力,扯开脖上的肚兜细带儿,湿衣滑下。

    “这个,倒还不错。”

    他的手指扣上来,在暖玉般光滑的脖子上揉nīe,疼得她直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