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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事情都已经过了五年,要是有什么证据应该也全被销毁了,所以找根本没有浪费时间去调查什么。”

“等等,我请你调查凶杀案,结果你只是调阅一些过时的文件,什么事情都没做?”嫒怜不可思议的喊着。

“没有调查事情,并不代表什么事情都没做,是吧?”岁寒严肃的问。“龙的传人”的事迹他耳闻已久,传说中龙擎天这个人是愈棘手的事愈有兴趣插手,他很好奇,这个人要怎么找出陈绍国就是凶手的证据。

擎天点点头,目光中流露出激赏。“嫒怜,你选对男人了。”他笑道,看着这个自己一向视为小妹的女孩。

嫒怜红着脸,一脸甜蜜的往岁寒身上靠去,调皮的皱皱小鼻子,没有说话。

“我采取的方法很简单,既然知道查不到什么线索,干脆自己找上门去,从陈绍国的反应奇Qīsuū.сom书,我自然能确定他是不是凶手。”擎天缓缓说道。

嫒怜偏着头,终于忍不住又插嘴。“照你这种说法,难不成陈绍国会请你喝茶,然后很偷快的对你承认他就是凶手?”她一脸的不相信,开始怀疑自己拜托龙擎天调查这件事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雷恩猛摇头,一脸得意的接话,很有邀功的味道。“事实上也差不多啦!龙擎天拿了一张假拘票,带了一大票人假冒是警方的人,来势汹汹的杀到陈绍国的骨董中介所去,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事迹败露了,他杀害陈巧思一案已被调查出来,现在警方要以杀人罪名逮捕他。结果他一听之下就拿起旁边的古剑砍人,匆忙的逃了出去。这不是作贼心虚是什么?”

看见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的听着整件事的过程,雷恩高兴的继续说道:“你们页应该当场看看龙擎天带着那一票人的气势,那种感觉、那种说话方式好逼真,没有人会怀疑他手上那张拘票是假的。”他停了一下,不太放心的转过头去看云松涛。“喂,大律师,不会告我们伪造文书吧?”

松涛耸耸肩。“我什么都没听到。”

“上道。”雷恩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儿们的模样。

“我已经通知警方彻底调查这件事情了。另外,从陈绍国家里找出陈巧思的日记,上面记载的东西对我们的行动应该也有帮助。当然,这一切都是先斩后奏,我们是先在陈绍国家里‘捡到’那本日记,然后才有证据控告他。”擎天很巧妙的把他不太合法的行为掩饰过去。“现在警方已经全面通缉陈绍国,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消息,而你的罪名就可以洗刷了。”

“那在他还没有被捉到之前,我们不就有危险吗?”嫒怜眨眨眼晴。

“所以我们才会找你们找得那么急啊!在陈绍国没有落网之前,你跟云岁寒先到龙家避一避,擎天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水滟坐在丈夫身边,轻柔的说。

难道真的是陈绍国?岁寒皱眉沉思,虽然心中还在着一丝不相信,但是连巧思的日记都被找到,警方会通缉陈绍国,必定也是凭着某种程度上的明确证据,一切都呼之欲出,不容得自己不相信了。

“那我的‘暂时性精神失常’又怎么说?如果巧思真的是被陈绍国研杀,我怎么会全然不知?”他不解的问,把心中的疑团提出来。

松涛静静的看着大哥。“这个罪名只是一个借口,是在当时那种全然找不出理由的情况之下唯一的解释。”他心中一紧,想起五年前帮大哥打这场官司时,自己内心的挣扎。

“这点我要补充一下。”震廷拿出手边的植物,所有人都认出来那是围绕在云门四周的那种白花绿叶的植物。“云先生,云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种植这种植物的?”

“五年前,是巧思种的。”开口的是竹瀚,他已经在旁边待很久了,不过好象都没有人发现他。“这花有问题吗?”

“这种花叫作曼陀罗,在中药方面有许多功用,但是它也是一种有毒的植物,有暂时麻痹神经的功用,误食这种花的人通常都会失去知觉,要经过几个小时才能清醒。我想云先生的情况恐怕是被人下了这种毒草所致。”

“岁寒,听到没有?”嫒怜高兴的喊着,激动的拉着岁寒的衣领猛摇。“全被我猜中了!”

“这叫瞎猫碰上死耗子。”雷思不客气的泼她冷水。

“才怪。”嫒怜对他做鬼脸。“这叫上天注定。上天注定我会看穿陈绍国的诡计,洗刷岁寒的罪名。”

“可是你好象除了提供一个模糊的假设,其它什么都没做。”竹瀚在旁边嘀咕。

他这些话换来嫒怜一个大白眼,要不是念在岁寒的大腿太舒服,她舍不得离开,否则还真想拿胶带扑过去封住竹瀚的嘴巴。

事情变化得太快,岁寒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自己不是凶手的事实,他背负这个罪名有五年之久,内心的自我折磨是最可怕的煎熬,让他不敢亲近任何人,更别提动感情再去爱上谁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他不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罪犯,不是那种会不知不觉杀害枕边人的变态。他有一种被解放的感觉,像是突然闲从一个无边境的牢笼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