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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母,你手臂上那纱布是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吗?打的结怎么那么奇怪?”喜儿疑惑问道。

    七娴都懒得看那个在战笙歌那男人手下生成的据说是蝴蝶结的东西,那可是令她汗滴滴的东西。

    昨晚,当战笙歌给她包扎的时候,望向战笙歌那认真的模样,她那小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等战笙歌完工的时候,她低头一看,瞬间黑线。这个绑在她臂上的结,一坨坨的,貌似人体里分泌出来的那东西,战笙歌到底是怎样才能够打出来的。能做出这样的作品,这战笙歌还真是个天才啊。

    战笙歌倒是十分满意地举起自己的手,再拿起七娴的手,对照下,道:“恩,不错,一样。”

    七娴脸皮抖了抖。这男人眼睛真的是大大的有问题!她打的是蝴蝶结,他打的叫什么东西?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像,好不好?

    七娴抬手,怨念中,这种东西能算包扎吗?

    “不准解下!”大概是感觉到了七娴的不乐意,战笙歌命令道。

    七娴叹口气,罢了罢了,要为这种事跟眼前这男人较真,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

    接下去的,倒也真真出乎七娴的意料。整晚,战笙歌也就只拥着七娴入眠而已,真是没做多余的事。

    倒是七娴纳闷地很,一直勤奋的男人突然安静下来了,怎么都觉得很怪异。难道转性了不成?怎么不为战家子嗣努力播种了?

    枕着战笙歌的肩膀,七娴抬眼瞧下,这男人闭上眼睛,还真是比平日里温和了许多。刚毅的线条,柔和的神色,真的能够叫女人沉沦。

    “爷知道自己长得好。”闭着眼的战笙歌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七娴嘴角抽啊抽。得!这大爷就整一个不能开口的美人,一说话就露馅了。淡漠的语气,说得却是将人雷倒的话语。长得好?还自己知道?有他这么自恋的吗?他有那林允之长得美吗?

    睡觉睡觉!七娴闭上眼睛。这么自恋的男人可以直接无视。

    烛火灭,七娴睡得香甜。

    “唔——啊——”小狗儿的满足的叫唤打断七娴的思绪。

    七娴低头一瞅,怨念又涌了上来,要不是这只为了小小桂花酿而临阵倒戈的小狗儿,她需要手负这个可笑的结吗?她不虐下这只小狗儿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想着,七娴伸手夺去小狗儿面前的桂花酿,举得高高的,偏偏不叫小狗儿吃到。

    小狗儿一瞧,急了,伸伸前爪,使劲往桂花酿的方向够去,却是怎样也够不着。小狗儿倒也不笨,后蹄子一蹬,居然真叫它给跳了起来,但毕竟个子有限,气力有限,依旧是够不上桂花酿的高度。

    七娴“嘿嘿”地奸笑了几声,对她背弃总是要吃些苦头的。适当的忠诚教育还是必须的。

    一旁的喜儿听到这样的阴笑,浑身抖了几下。

    正进门的乐儿看到这一幕,哀叹一声,无良主子啊,以前逗喜儿,现在逗小狗儿,真真有够无聊的。

    .

    翠屏亭中。

    七娴悠悠闲地倚靠在围栏前坐着,轻风伴着湖水的清新坲上面来,清爽荡漾开来。

    小狗儿围绕着七娴开心地叫着。喜儿、乐儿立在一旁。

    “主母,冷夫人和柳夫人往这方向来了。”乐儿眼尖,低声对七娴说道。

    “哦。”七娴轻点头。来就来吧,就战家这么个后院,怎么可能永远不见面。况且就算不在这里遇到,这些女人也不大可能就这样平平静静度过吧。

    “哟,原来是主母妹妹那。我就说呢,咱后院中哪个不晓得这翠屏亭是冷姐姐的专属休息区域,今儿个居然会被人占先了去。在这后院中,也只主母妹妹有这么大的面子了吧。”先到的青衣女子不屑道,嘴里虽有叫着主母,却生生没将七娴放在眼里。

    七娴认得这女人,正是当日殷四娘事件时落井下石想要打喜儿的那女人——七房夫人柳银瓶。

    专属休息区域?七娴挑眉,不知该说冷纤雨在战家后院的地位真是很高,还是得说柳银瓶这茬挑得太过明显,不仅道明这地方是冷长妾的,又向冷纤雨挑出她主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