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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遥忽然间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需要藏拙了,或者不能这么高调;甚至这一次的赛马,他希望自己千万不要赢。对于马场来,其实一场马赛下来总共的投注很少过五十万美金,因为这些都是一些比较低端的马赛。

    而现在,一旦是一大批的人赌赢,那么肯定会引起马场的注意;肖遥也知道,按照现在这几个无赖跟着自己投注下去的数额,也不见得就是引起马场的警惕。可是这会是一个不的苗头,因为这些无赖尝到了甜头,他们以后肯定会在接下来继续缠着肖遥,甚至是越来越过分。

    肖遥有些紧张,那些无赖马迷更加的紧张;这些家伙现在似乎是发现了一些不错的赚钱法门了,或许可以狠狠地赚上一大笔。

    有人欢喜有人愁,肖遥向来的做法就是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算是降低风险吧,不至于一下子就是输个底朝天。可是其他的马迷就不是这样,在他们来没有必要一次性压上很种选择,要不然很有可能输的更。

    输一点而已,虽然赌输了两项,但是还有一项投注成功了,虽然赔率不高;至于那些跟风的马迷,有的赢了,但是更的是输了。

    “中国子,为什么六号马会输掉比赛!”

    未老先衰的大胡子黑人老头爆发了,他投了三百五十美金,但是现在全都没了!

    “它为什么不能输?去问马主、去问骑手!”

    肖遥毫不客气的回击道,这一次赌输了,虽然觉得有些的庆幸,但是也会十分的不高兴;肖遥,这可不只是为了藏拙,也是有一些自己真实的投注想法。输了,那就是亏钱了,心情当然不起来!

    “子,话客气一点!”

    又一个赌输了的老家伙冒了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

    “我已经很客气了,跟我投一样的注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们跟着我一起投注!不要认为我坑了你们,那是你们自己的决定。相信我的眼光,你们可以继续投注;不想投注,离我远一点,不要影响我赚钱!”

    虽然这些无赖起来了一点,不过都是一些底层的无赖,而且这些家伙,真的不见得就是有胆量闹事;肖遥,真的不怕这些家伙。歹也是有着初级洪拳的练习者了,才不担心这几个的无赖呢。

    骂骂咧咧,但是又无能为力,这几个缠人的无赖到底还是离开了;因为他们知道无利可图,虽然两天听那个中国子赚了一些钱,但是真正接触下来,发现那个子其实亏的更。

    这样的家伙,就应该被彻底的抛弃,因为根本就不是能够带来利益的外行者,这只是一个初级马迷,只是偶尔赌对了几次就在那炫耀的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级菜鸟。

    这根本不是高手,不是资深马迷!

    着这些家伙离开了,心情忽然间了起来;算是误打误撞的藏拙吧,起码暂时解决了问题,可以安心的继续研究赛马了!

    悠闲而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圣阿尼塔赛马场的格局还是很人性化的,除了门票很低的普通座位,还有会员专座以及餐厅座位。

    肖遥,歹也是赚了几个钱,现在也不会委屈自己了。

    凭借着相马的知识不见得就是在赛马场所向无敌,肖遥现在也在学习更的知识;马经,算是肖遥现在很关心的。以前的马经一般不是以报纸形式发行,是一本书的形式发行,于是就变成了“马书”因为汉语中“书”与“输”同音,一般赌徒因为意头忌讳所以就将“马书”改叫“马经”或者“马报”。

    现在不只是在相马,也会研究一下骑手的状态以及能力;虽然现在的这些赛马都只是一些普通的赛马,根本无法与身价几百万、上千万美金的顶级赛马相比。

    只不过肖遥根本不在意,他就是靠着赌马赚点钱,什么样的马不是跑,能够给他带来收益的才是最棒的赛马。

    “不行、不行,那个飞翔的番茄是不错的马,但是骑手太蹩脚。赢不了,本来优势就不大,再加上这样的一个骑手。还是鲁道夫靠谱一点,这匹马品相不差。冠军,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