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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厮扯了杆长柄巨斧,一脸讽笑:“你们这班软蛋,便是同上十七八个,也未必是老子徒儿对手!还是一起上吧——老子帮帮你们!”

众人:......

特么的你自己不承认,我们都不相信你是在纠集外人去打自家徒弟!

“徒儿,为师来了——”

席月抽抽嘴角:“师父......徒儿得罪了!”

卓宏哈哈大笑:“今日你不打倒为师,老子回去罚你多蹲三个时辰马步!而且是去大街上蹲——”

席月手抖了下,握紧宝剑,对准他就一剑捅出!

卓宏挥动巨斧,斧斧生风,砍向席月。那等威势气魄,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老小子,一丁点手都没留!纯粹把他这唯一徒弟,当成了势在必杀的敌人。

他的每一斧,都凝结着十二分的力量,志在将席月劈成两半!

台下无数人,几乎摒却呼吸,双拳紧握,不敢做声。生怕一丁点响动,就让台上那点淹没在漫天斧影中黄色,玉碎烟消。

一寸长一寸强,席月集中全部心神辗转腾挪,闪避卓宏猛攻。

她不是第一次对战卓宏,但对方出手都有留力。这一次,卓宏是想通过他自己的铺垫,证明她并非徒有虚名吗?

既然如此......师父,怎好辜负您的深意?!

席月眼睛弯出一泓笑意,猛然宝剑劈下,如猎人逮住毒蛇七寸,敲在卓宏刀柄上——

舞得正欢的长斧一慢,一道身影直撞而来。卓宏肋下一痛,席月手肘将他重重地撞飞出去!

扑通,卓宏仰面朝天摔在擂台边缘。这还是席月留力,否则,他早飞出擂台了。

卓宏鲤鱼打挺跳起,回眼瞧瞧两边对他目瞪口呆的商庆、翁梁,暴跳如雷:

“看看看!你们两个还看个屁看!还不快跟老子一起操家伙,把她打下去!小黄毛丫头......反了天她!“

众人:......

目睹卓宏再次轮着巨斧,穷凶极恶扑向席月,商庆和翁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各执兵器上去加入夹攻。

他两人其实是挺怀疑卓宏做戏的,哪有当师父的随随便便真把自家徒弟往死里揍的;但一交手,他们确定了:还真有!

卓宏这坨狗屎!

是真对他徒弟没留情,非但如此,他还把他们拖下了水——三对一:

奈何不了滑如泥鳅的对手就算了;万一奈何了,估计卓宏回头就要修理他们。最重要的是:奈何不奈何,他们都会成为笑柄!

接了席月力大无穷的几剑,商庆和翁梁脸都绿了......

所以一开始,他们为何竟要怀疑这是一场做戏?!

面前这个女子,单论气力,现场怕是一个能匹敌她的人都找不出!

可笑前几分钟,他们心里还同其他人一样,嘲谑轻视这女子。

“二小姐——接蒴!”

眼见席月受兵器之短克制,隐在三人联手下风,台下广左和广义,抛上来一杆重兵。席月滚地闪出三人兵器网,接住他们丢上来的狼牙蒴,单手回剑入鞘,一手挥槊,气势大增。

卓宏道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