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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诗仙如果能活着听到我在这种场合念他的诗会不会气死,我只知道当时我真的很爽,所以我下意识的就念了这首诗。

  就在我一边放水一边念诗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的客厅里传来了一声啜泣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但是这个时候我正放水到中途,所以我也没办法把某些地方收起来。

  一旦泄洪就很难堵住,这个道理大家都应该明白。

  我拼命想要赶快把水放完,但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滔滔不绝,而就在我滔滔不绝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这个人当然就是原本睡在沙发上的林素真,我这个卫生间很小,而且我一个男人也没有什么遮遮挡挡的习惯,所以整个卫生间是一览无余的。

  林素真进来的时候是一只手捂着嘴打着呵欠的,她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捂着嘴的那只手放了下来,嫣红的小嘴一下子张成了O形,而且她的眼睛也瞪得老大老大!

  啊的一声惨叫在卫生间里响了起来,不过叫的人不是林素真,而是我!

  林素真被我这声惨叫彻底惊醒,她羞红了脸转过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晕死,我一边继续把残存的水量放完一边崩溃的道:“大姐,这是我房间的卫生间好吗?”

  林素真这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她捂着脸跑了出去,拉开我的房门就跑上了楼。

  我总算一身轻松的走出了卫生间,想起刚才出糗的状况我忍不住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素真姐……这个女人还真是极品,都生过孩子的人了看到我那里还能害羞成这样,不过我记得她好像下意识的盯了我某方面好几眼?亏大了……

  我回到床上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睡着以后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就不说了,但是这个梦导致我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不是刷牙洗脸而是洗内裤。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做贼一样在卫生间里飞快的洗完内裤,然后刷牙洗脸刮胡子,最后在阿文叫我吃饭的喊声中来到一楼客厅。

  米饭很香,餐桌上还有我爱吃的红烧肉,不过我的心思显然不在吃饭上,我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林素真的表情,发现她脸色还比较正常。

  不过我是不好意思跟她说话了,吃过饭以后我立刻溜回房间说要继续睡觉,阿文嘴里嘟囔着懒猪上楼去玩她的电脑,林素真收拾残局。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就听到脚步声,有人到了我房间里。

  卧室的门被推开,我就看到林素真走了进来。

  “你昨天晚上要对我说什么?”林素真看着我问,我感觉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同,但是哪里不同又说不出来。

  我对林素真道:“我想问你,如果我要成立一个公司的话,你有没有兴趣出来做老板?”

  林素真愣住,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昨天晚上找她来是要问这个问题。

  “我不行的,我怎么会管理公司……”林素真下意识的道,但她随即住眼眶含泪,想要坚强些擦去自个儿的眼泪,却压根儿没法子举起那只剩了一层皮和一架骨头的手。他顿了顿,可怜地道:“可是娘亲,疼,真的好疼……”

  一梦三千骨,一夜梦中,化作枯骨。

  毒咒侵蚀之力甚强,倘若是寻常人,早就没命在这儿叽叽歪歪了。

  阿秘是魔尊之子、老魔尊之孙,自身血统强大,耐受力自是比寻常人强得多。加之这大半年来,有玄扈、鹤岚山以及魔医们的尽力保全,才能在血肉融化,皮囊剥落之后,依旧保持魂体不散、灵识不灭。但这也就意味着,身体每一分、每一毫的痛苦,他都要清清醒醒地承受。

  这孩子……也不容易来着。至少,确乎有那硬汉子的潜质。

  凤眸儿微微一挑,九明媚止了套骨架的动作,纤指点了点自个儿脸颊上的梅,莞尔一笑:“小话唠,晓得这是甚么?”

  “父尊带我去人间瞧过的,是梅。”

  “也是我的骨元身。”九明媚道,“当初,你老爹便是拿它来威胁我。我此生最喜自在,最恶胁迫,所以我没理你老爹,跳崖自绝了。骨头被你老爹削掉,很疼;跳崖摔死,很疼;复生成人之后,要将骨元身尽快修炼恢复,需得每夜忍受寒风刺骨之苦、元身破体之痛,更他奶奶的疼……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扑鼻香?唔,凡人有些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本神这样说,你可明白?”

  “明白了娘亲,”阿秘乖巧地道,“您和父尊就是话本子里头常说的,相爱相杀。”

  “……”

  九明媚微汗:娘炮小子的儿子,脑回路果然非同凡响啊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