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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前面的经验,第二次针灸就比较顺利了。

    李桐汐很配合地穿了身宽松的睡衣,石磊轻车熟路地针了她大敦、行间、足五里三处穴位。

    这次的气氛没有第一次那么尴尬,可是当石磊捏住李桐汐柔若无骨的小脚时,当她撩起睡衣下摆把自己的双腿展示在石磊面前时,脸还是红得跟涂了番茄酱似的。

    为了打破尴尬气氛,李桐汐试图寻找话题,问道:“听爷爷说,你要去京城医大教中医?”

    “是,今天去见了林院长,才定下来。”石磊一边运针一边说。

    “那,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同事?你也教中医?”

    “不是,我教的免疫学。”

    石磊点头,然后指着李桐汐几乎露出全部内裤的大腿根儿,说:“你能把睡衣拉下来么?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可你这样,我就忍不住想随便一次了。”

    “啊?针完了?”李桐汐惊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针灸都结束半天了,自己一直在晾着下半身跟石磊说话。

    她刚才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想起晚饭的时候,爷爷跟她说石磊要去医大教书的事儿,跟石磊聊着聊着,就忘了当前的环境。

    见石磊把针放进皮夹子里收好,李桐汐脸上的红色从双颊一直蔓延到后颈,整理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说:“很晚了,我要睡了,明天陪你去学校报到。”

    “晚安。”石磊抬头冲她笑了笑,拿着针匣退出了卧室。

    出了这道门,石磊就微微皱眉。

    按说,李桐汐的病情不该好转的这么快,看她在自己面前的表现,已经非常自然,自然到看不出是个病人,以她冰冷少语的性子,竟然在气氛尴尬时,会主动寻找话题进行调节。

    这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