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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萱嘴角流着淡淡的血迹,头发微乱,神情萎靡,被捆在了一张椅子上,但是当看到天漠的时候脸色却变了几遍,“没想到你一直追到这里来要杀掉他们父子俩,我当初还一直相信你的话,你会释怀这中仇恨,看来每个男人除了谎言,再没有什么新的伎俩了,”芷萱说着,干咳了几声,看的出来她确实受了不小的伤。

    二人的熟识引起了四名杀手的警惕,瞬时天漠的头上也被其中的俩名杀手指了俩把枪,反观天漠,似乎早已意识到了自己会有这样的处境而又不能说出什么让人信服的话来,一屈身,猛避开了其中的一个杀手的枪口直接反手将另一个人的手枪手腕一翻,脚下一动将其掀翻在地,一把将身侧还没反应过来的那名曾经在自己酒店门外见过妖艳的女子搂在怀里,手里的枪便是顶在了她的脑袋上,因为天漠自从认识眼前这帮为了钱而不择手段的杀手以后,便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自己手里的枪所指的女杀手便是他们的头领,无论干什么都视其马首是瞻的样子,而原先见天漠的举动,脸上蓦然间出现几分喜色的芷萱下一刻又是愣在了那里,因为天漠另一个举动让她眼底闪现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失望神情。

    天漠直接将手里的枪丢在了还在地上呲牙咧嘴的那名杀手的身旁,“我与你们的合作是容不得半点怀疑的,希望你们没有下次,”天漠说着,松开怀里那名女杀手,没有理会他们惊疑的目光侧目望向了芷萱。

    但看芷萱,慢慢闭上了双眼,“想威胁是么,呵呵,除非你们杀了我,但是不要忘记陈三爷,那里会记下你们这边的帐的,而且我从纽约唐人街廖叔叔那里出来时候,他说在m国让我放心的走在每一条街道上。”

    芷萱话刚说完,天漠却见身旁的四名杀手脸色戏剧性的都是变了几遍,“咯咯咯!小姑娘少说大话了,说实话,我倒是有幸见过三爷几面,他身旁有什么女人,我们也清楚,如果他不与贺云反目的话我们也不会接那个大胡子毒枭的单子了,至于唐门的那些人,我叶卡捷琳娜还真的不放在眼里,”原先的那名妖艳女子一撩额间秀发,俏丽的面孔之上露出了几分询问的神情。

    “哼!我既然能够从他们别墅自由进出就是一个最好的答案,你们还明知故问,还自居什么杀手,真是滑稽呀,”芷萱说着,脸上倒是多了几分坦然。

    反观那名妖艳女子美眸一闪,狠狠的瞪了身侧的俩名大汉一眼,双手倒背倒是显的很是悠闲的望向了墙上的一副油画,没再理会芷萱。

    “呵呵,三爷吗?听起来似乎真的很可怕,但是自从我将还冒着青烟的枪口从3k党教父劳尔-史密斯与他的接班人凯文的尸体上拿开的时候,我真的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天漠的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倒是显出了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来,下一刻整座屋子便是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种帽子纵然你有,但是谁还敢戴出来,而且他们也听说过,杀凯文的凶手确实是一个亚裔人。

    芷萱被眼前这个曾经算是救过自己,一起吃恶心狼肉,一起讲故事,一起住过几天的男人彻底震住了,因为他蛮以为他对眼前的这个人了解的,但是她错了,天漠告诉她,自己的女人,也就是芷萱所谓的天宇哥哥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折磨的半死,一个男人最失败的莫过于连自己怀里的女人保护不了,而且他还告诉芷萱自己真的打算放过贺天宇的,然而更让芷萱吃惊的是刚才还打算将天漠杀死的那些人竟然眼看着自己被天漠用匕首割断绳子放走而没有阻拦。

    眼前的这座套间还算不错,不过隔壁传来的几名杀手大汉的阵阵酣睡声到让天漠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了几分烦躁的感觉,天漠的目光从窗外星光灿烂的美景中收了回来坐在了一侧沙发上,手里将桌上的一本花花公子的杂志拿了起来,漫无目的的翻阅着,可他的脑海中始终闪现着紫嫣的身影,想起了当初二人无忧无虑的日子,想着她那一颦一笑以及生气时的每一个场景,脸上原先烦躁的情绪所衬托出来面孔渐渐的被一丝微笑所替代。

    “每个男人都喜欢看这一类杂志吗?”正在回想着过去点点滴滴的天漠忽闻一道妖媚的声音传来,没待自己抬起头来,一道浓重的女人香迎面扑来,说话的女子似乎毫无忌惮什么,直接坐在了天漠的腿上,一只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双眼微米,嘴里的一道烟气便是向着天漠面上吹来。

    但看天漠,淡笑一声,甩手将那本国际上出了名的色qing杂志丢在了一旁,不过对于眼前的这种女人你只有毫不客气的配合着她们,而且在芷萱离开的时候,这名女子告诉了天漠她叫叶卡捷琳娜,是典型的俄罗斯人,经常和他在一起的男的叫弗拉基米尔,不过她倒是再没提另俩个人的名字。

    天漠单臂环在了叶卡捷琳娜的纤腰间,脸上露出了几分坏笑,“我相信你过来不是陪我谈心的,或者是上床的,倒不如直接说出来,我喜欢直言快语,”天漠五指轻叩在叶卡捷琳娜的大腿上,脸上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

    “其实我本不该提起这些乱七八糟乱人心绪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叫嗜血,是俄联邦阿尔法特种部队退役上尉,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告诉我在那里可以赚到一大笔钱,但是从那以后再没有回来,最后我在报纸上再次见到了他,可惜他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叶卡捷琳娜说着,却神色不变,如果她不这么询问的话天漠还真的忘掉了曾经自己舍弃莎莎一个人跑到英国,初次见凯文以及那个时候嘲讽自己的毛子大汉。

    轻叩叶卡捷琳娜大腿上的五指木然间的停了下来,天漠眉头一挑,“呵呵,那家伙跟我初次见面的时候便是经常嘲笑我,把我当做拖油瓶,但是呢,他却死在了我的前边,他被十几支枪打成了马蜂窝,想起来真是滑稽,”轻抚叶卡捷琳娜的腰际,天漠从叶卡捷琳娜微颤的娇躯可以感觉的出来,她那副魅惑的笑容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跑出来,据听说当时那里的政府军可是有差不过一个营的兵力,再加上劳尔-史密斯那些得力手下,你根本跑不掉的,”叶卡捷琳娜脸色微沉,眼底闪现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寒意。

    但看天漠,淡笑一身直接起身将叶卡捷琳娜抱上了床,自己真则是轻步来到餐桌前倒了一杯红酒,“外界的传说根本就不值一信,包括在那里的电视台与报纸上都说我死掉了,但是现在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了你的面前陪你说话了吗?”

    叶卡捷琳娜闻言,黛眉一挑,“哦?我倒是要听听你想要对我说什么。”

    天漠小酌了一口红酒,脸上倒是显出了几分陶醉的神情,“想不到m国的红酒刀比法国干红独特的多,”天漠说着,又是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疑惑之中的叶卡捷琳娜。

    “我们都是替死鬼,做了凯文的嫁衣,不过嗜血与其中的一名伙伴倒是没有我们这么好的运气了,希望这杯酒能让你感觉到它的醇香,”天漠说着,冲着在床边翘腿望着自己的叶卡捷琳娜一扬酒杯,摆出了一副预祝成功的架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