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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厅后不远处便是大汉的睡房,紧邻着大厅是不是特别给他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水笙不得而知。

    大汉兴冲冲将水笙摔在床上,满是汗臭的被褥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雕花的大床放在砖木裸露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摆设,怪异而格格不入。

    水笙没有空闲去理会那么多,因为大汉已经急色地扑上前来,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不让他把她压在x下。

    然而大汉仍旧紧紧抱住了她,臭嘴不住往她脸上凑的同时,脏手也在她的浑身上下乱摸着,并试图除下她的衣衫。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贼手已经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而就在小腹部,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带来无法形容的恐慌!她左躲右闪,努力不让那张臭嘴侵犯到自己的樱唇,却无法阻止身上各处被人猥亵个遍!

    “嘶——”

    布帛撕裂的声音,原来大汉怎么也无法除下她身上的衣物,心火一上,索性一把撕了!

    水笙尖叫了一声,惊恐之下不知何处生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大汉脸色倏变。

    正要发飙,水笙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堆起了满脸的笑容,撒着娇说:“大爷!何必这么猴急呢?水笙迟早是你的人,干嘛撕人家的衣服嘛!撕坏了,以后人家穿什么嘛?”

    大汉愣了一下,心里刚刚冒出来的火星又被这呢哝软语给浇灭了,yín笑着,说:“一件衣服,撕坏了有什么打紧?以后你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老子都给你!”

    说完又要扑上来。

    水笙急忙往后一躲,勉强媚笑道:“大爷,让水笙自己来脱吧!”

    大汉于是停了下来,乐道:“那好!老子我还没见这么标志的娘儿们宽衣解带的!快脱!”

    水笙心中苦笑着,手上慢吞吞地开始脱衣服。她不敢不脱,如果没有切实的把握可以摆脱大汉,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以免落得悲惨的命运。然而就算这样拖延时间,又能拖到几时?难不成真的要……

    她紧紧咬了咬下唇。

    眼珠子骨碌碌转着,突然看到桌子上随意放着的烛台。蜡烛已经差不多燃尽,露出尖尖的铁芯,估摸着刺进身体里应该不是好玩的,她深深吸了口气,再抬眼时,勾魂的眼眸掩去了真正的心思。

    “大爷——”她罗衫半解,向着大汉走过去。

    大汉看着眼前的丽色,吞了吞口水,连眼睛都直了,哪里还分得清楚东西南北?如同一匹****,他扑上了水笙的身子,在肩颈裸露的细嫩肌肤上乱亲乱咬,根本没有察觉水笙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了放置着烛台的桌面。

    水笙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作为,慢慢一点一点向着烛台移动,两尺、一尺、两寸、一寸……

    到手了!

    她整个身子靠在桌边,挡住了背后的烛台。右手慢慢伸过去握住了台柄,沉溺在女色中的大汉根本没有发现。

    缓缓地,右手一点点向前移动。忽然,大汉的头就要抬起来,水笙吓得魂飞魄散,左手一伸,将大汉的头又压回了肩颈。

    “大爷——”假装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太多的颤抖,可惜被大汉当作了****萌动的表现,轻易放过。

    大汉的嘴就要向下移动,目标是肚兜下高耸柔软的胸脯。姿势一旦改变,水笙将很难对准他的心脏。

    不能再犹豫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猛地举起右手,向着大汉心脏的位置,重重刺下——

    “啊……”

    大汉一声惨叫,身体整个前倾,巨痛令他失去了知觉,但壮实沉重的身体却向着水笙压下来。如果不是水笙正好靠着桌沿,一定会被他压到地上!

    水笙的脸上一片苍白。不是因为平生第一次出手伤人,而是因为那一声惨叫。

    千算万算没把可能的叫声算进去,如果早点想到她或许可以用吻来堵住大汉的声音。但在她心里,唇一直是个崇高的地方,如果不是心灵相契的爱人,没有人可以玷污这个神圣的殿堂。因此,她一直避免着被大汉亲到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