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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苍生手段虽然残忍但此刻却没有人指责他什么……

    “原来他有这么一段惨痛的经历啊,也真是难为他了。”

    王钢钢唏嘘道。

    “是啊!换做是我,恐怕我早就疯了!现在我真有点佩服他了!”

    鹰熊说道。

    屠苍生状若疯狂的仰天痛哭,四人静静看着他,看着他尽情的发泄,他压抑的太久了,心里不由得同情起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

    这些痛只能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就像心口上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你不能漠视它的存在相反你还要不停的舔舐它,那种痛苦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渐消去,反而会随着时间越加积累伤上加伤。这是一个坚强的内心强大的男人!

    “终究还是太过偏激了。”

    良久之后,屠苍生平静了下来,王钢钢说道。

    “偏激?!哼,我告诉你,以后我还会这么一直杀下去,一直杀!直到杀光那些冷漠的人!”

    屠苍生言语冷冽的说道,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决。

    “世上冷漠的人何止千万你杀的完吗!他们不去害人不就行了,再说那孩子懂什么!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干净的像一张白纸,你怎么能连孩子也不放过!你不能因为自己的遭遇就乱来!”

    王钢钢也激出了火气大声反驳道。

    ‘他没有错!错就错在他有一对冷漠的父母!他是白纸不假,但是这张白纸上第一笔就他父母给他加上的,那就是冷漠!他从小就被灌输这种思想,你觉得等他长大了遇见不平事他会管吗,他只会记得他父母教他的那句话:少管闲事!一传十十传百,世世代代下去,这个世界就变成了一个冷漠的世界,一个没有一丝人味的世道!既然这样还不如早点把他杀了省得他去影响更多人!”

    “谬论!荒谬!除了杀你还知道什么!”

    王钢钢大气道。

    “想当初如果城里的人不这么冷漠,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就不会死!那恶霸虽然爪牙众多但能多得过全城的人吗!所以冷漠的人都该死!有一杀一有十杀十,绝不手软!”

    “穷则独善其身!他们没有错,换成你我也一样!你父母妻子的死只能怪你自己太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怨不得别人。”

    王钢钢继续说道,试图纠正他的错误。

    “穷则独善其身!放屁!根本就是借口,人性扭曲的借口!这句话不知害了多少人!独善其身!独善其身!人人都独善其身,那他们的死活管你什么事!你怎么不独善其身?!”

    “你……”

    王钢钢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这句话却是齐皓云问的。

    “杀!杀光那些冷漠的人!还天地一片清平!你们以为我真是一个不分好坏只知道杀人的屠夫吗!碰到打抱不平惩恶扬善的人我也真心与其结交。长此以往冷漠的人就会越来越少,世界也就越来越好。”

    “那你这些年来杀了多少人!”

    “记不清了,少说也有十几万吧!”

    “十几万!”

    听着他平静的说出这个数字鹰熊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人你遇到了几个?”

    “就他一个!”

    屠苍生指了指身边任天哭说道。

    “十几万里才有这样一个人么!”

    齐皓云若有所思道。

    王钢钢、鹰熊紧张的看着齐皓云,别人不知他们两个可清楚的很,齐皓云可是混沌钟的拥有者,他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整个大陆的生死。所以他的态度就定下了整个基调。

    “乱世用重典!该杀就要杀!但要以教化为主!”

    齐皓云说道。

    屠苍生、任天哭二人不明所以,他这句话说的他好像是大陆主宰的样子,纷纷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如果不介意,你们俩以后就跟我吧!我跟你们一样也想改变这个世界!当然,就当是你们报恩了!”

    齐皓云见他们一副犹豫的样子,立马又加了一句报恩道。

    “好!我没意见!老任你呢?”

    屠苍生问道。

    “我无所谓!但我们可不是你的下属!”

    “我从来没有下属!只有兄弟!”

    齐皓云极其认真的说道。

    一个东方人大闹了主教府并把主教打伤了,这一重磅消息直接让堕落之城炸开了锅。整个堕落之城的黑暗之都人同仇敌忾,居住在堕落之城的东方人日子可不好过了,有人向主教府请愿要驱逐城里的东方人,更有甚至直接提议说要杀光城里的所有东方面孔的人,主教看到这些请愿书嗤之以鼻:

    “杀光?笑话,堕落之城的东方人占人口总数将近五分之一,将近八百万人口,真当我是撒旦啊!”

    东西方矛盾越加激烈,每天都有东方人或是原住居民被杀,主教被弄得焦头烂额。

    在这一系列的矛盾中一个组织悄然兴起,名为天道盟,自号代天执法,专门招收一些孤儿、流浪汉等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加以培养,不分人种,抚养他们教他们修行。这些人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厌世、愤世,没有信仰!

    这个组织在堕落之城隐秘的扩散着,没有引起主教府的注意,当然主教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在堕落之城有各种各样的教派,在他看来无非是一些人聚众敛财的伎俩罢了。

    深夜,主教府。

    主教正伏案处理事务,房间角落里无声的出现了三个人,隐藏在一片黑雾中。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