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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意然给她订购的衣服都太女性化,有时,童司韶就想穿着英姿飒爽点,她现在偷他衣物穿都上瘾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折腾。

    童司韶抬起右腿,试试舒适感,衣摆跟着飘出来,掩映着又白又直的长腿。

    “这件穿着还行,风一吹,清清凉,透心凉。”

    裴意然的身子绷紧了,他舔了舔唇角,哑着嗓子纠结道,“你今天不要出门,等周末我陪你去烧香。”

    他舍不得叫她把衣物换掉,又舍不得让她这样出门。

    每次看到童司韶穿着他的衣物,坐在他的地盘上,走动,吃饭,嬉笑,玩闹,他心里就充盈着幸福的感觉。

    要让她成为自己人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童司韶“哦”地一声,明天就是周末了。

    裴意然陪她扔了垃圾,她顺脚陪他走到电梯门前。

    专用电梯就停在顶楼,门开了,裴意然走进去,童司韶朝他挥手。

    裴意然站在电梯中间,表情淡定地看着她。

    然而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他突然伸出手臂,电梯门感应到后又徐徐打开。

    童司韶被抓进电梯里。她靠在他的胸前,表情茫然地看向他,微张着双唇,像一个邀吻。

    裴意然低下头,狠狠吻上去。

    在一个半开放的陌生地方接吻,会增加刺激感,他们转了一圈后,童司韶被按到墙板上,他的手臂垫着她的背,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

    滋滋的濡湿声伴随着彼此的心跳声,让人有些把持不住。一阵缠绵的长吻以后,童司韶缺氧了,喘不过气来。

    “真没用。”裴意然侧身靠着墙,仍将人圈在怀里,“不是说看过许多小黄书吗?就这水平?”

    他勾着嘴角,满脸愉悦。

    童司韶歪着头,诚恳问道,“要不我多找几个人练习一下?”

    “童司韶!”

    童司韶搁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提示音,裴意然眼神暗了暗。

    这几天李向荣给童司韶留言次数有些多,不过话题都很正经,要么转发一条关于易经的解释,要么谈上一段关于魂魄的见解。

    李向荣要是像上次那样继续踩线话题,童司韶肯定早已拉黑他,但是以道友的身份分享一些童司韶关注的话题,童司韶若拉黑他,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顶着裴意然发沉的视线,童司韶把聊天记录翻出来,“你看,就是一普通道友,大家对这些有兴趣,偶尔分享一些经验观点。”

    裴意然让人查过李向荣,知道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李向荣是私生子,有阵子整顿风气,他父亲怕影响仕途,将他母亲和他送到他外公家寄养。李向荣的外公是个风水大师,李向荣耳濡目染,再加上有些天赋,年纪轻轻闯出一些名堂。

    这几年童司韶与李向荣虽然联系不多,不过,李向荣却是除小姨外,童司韶在南方结交的唯一朋友。

    每次想到这一点,裴意然都气闷得很。

    他非常在意,他在童司韶生命里缺席的这五年。

    有时裴意然也会后悔,当初送童司韶到她小姨身边是一个错误。

    不过当时裴意然的事业正在起步期,他没有时间照顾陪伴童司韶,留童司韶在童家只有死路一条,他只能狠心将她送走。

    当时,裴意然还以为自己仁至义尽了,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会再影响到他。

    没想到,过了五年,他还是忘不了那个晚上,忘不了童司韶在那几天里给他带来的冲击。

    真是现世报。

    童司韶有些发怵地发现,裴意然脸色相当难看,她心想着,要是他发霸总脾气,让她拉黑李向荣,那她就抗争到底。

    他不能限制她交友的权利,这是底线。

    在裴意然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向后跳了一步,然后头“咚”地一声磕上墙壁。

    “怕什么?”裴意然咬牙,帮她揉了揉被磕的地方,“就是这么毛手毛脚,这几年在南方也不知怎么过活的。”

    “好了好了,不怎么疼了。”童司韶心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