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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隐碎抱着一个柔软的羽毛枕跑回来将衣服替换下来,这才稍稍满意些。

    蓝色的羽毛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许是身体回温,她面容上也有了少许红晕,可是隐碎的目光不自觉地集中在她娇嫩的粉唇上。

    他记得,她的唇破过,是不是被袭无咬的?

    隐碎有此思绪,思想不自觉地飘远,他在想那天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她的唇才会破了。

    他不自觉地想到他们之间一些比较激烈的交互,他猝不及防地咳了一下,心脏处猛地一抽,一口鲜血喷在了光滑的地面上。

    他想,许是身体虚弱,才会咳血。

    睡梦中的袭无察觉到异样,他轻轻掀开一丝眼皮,便瞧见两个白影在眼前飞檐走壁。

    袭无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阿洛瞧见袭无,一个慌张,一下子撞在对面的石柱上,随后缓缓滑下,而白狐见他醒来,也蹭地一下蹿到袭无的身后,露出一个脑袋哀怨地看着阿洛。

    袭无侧眼看去,白狐的脑门已经秃了一大块,而罪魁祸首从地上爬起来,随后躲到石柱后面,伸出半个脑袋盯着袭无,她不知她抱着石柱的手里还抓着白狐的白毛。

    她来不过一夜,却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生存规则。

    袭无不会伤害自己,白狐道行不如袭无,大多数时间也只是懒洋洋地趴在魔邸台阶上看着外面的妖兽,他也不会伤害自己。

    而出了这魔邸,她曾经感受过来自外界的恶意,所以格外喜欢这里。

    袭无瞧着被薅秃的白狐,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说道:“真没用。”

    白狐闻言越发委屈,呜呜着用脑袋去蹭袭无的手。

    袭无起身,阿洛随即蹿得老远,充满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袭无。

    袭无双手负于身后,徐徐走出魔邸,于晨风中立身于魔邸门口。

    白狐也起身,慢慢悠悠地跟在袭无身后,随即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袭无的肩上,目光冷静地看着红雾外面集中的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