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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运得的粮食,他们特意走了小路,大约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到了兖州,找到了上官辞。上官辞原以为是皇上派了人过来,结果一见,是自己府里的杂役。

    杂役见上官辞出来,立刻上前行礼:“厂公,白姑娘让我们给您送了粮来,说是让您先给灾民用着,稍后她会再想办法来替厂公分忧。”当然,前半句是白卿卿说的,后半句是玉少卿要他说的。

    听到是白卿卿让人来送了粮,上官辞心里一暖,让张宁带您去将马车送了进去,分发粮食给难民。

    等到最后一辆马车时,杂役吞吞吐吐的跟上官辞说:“厂公,白姑娘还叫小的将月华姑娘给您捎带了过来,说...说她伺候不起了。”

    “月华?”上官辞一愣,看向马车。他过去掀起帘子,就看到月华被五花大绑,拿着一块抹布堵住了嘴,眼里含泪的看着他。“月华!”他上前将月华抬了出来把绳子解开,扫了一眼杂役,怒斥:“谁让你这么做的!”

    “呜呜...厂公!”她也想跟上官辞温存一会,可奈何人有三急,她已经憋了太久了,只好推开上官辞:“厂、厂公,月华想、想如厕!”她这话说出来,可谓是脸都丢尽了,上官辞也愣了,随后紧着让人带她去了。

    等月华被带走后,他转身望着杂役:“谁给你的胆子!”从京城到兖州路途遥远,就这样给绑过来了?

    “厂公饶命啊!”杂役被上官辞的眼神吓得直接跪下求饶:“是、是白姑娘啊,白姑娘将人绑了,说她伺候不起了,要小的给大人送过来!”可白卿卿只要他将人送过来,又没让他绑一路...这杂役也是老实,还真的一路上都没给人解开,水都没给一口。月华能活着撑到这里,也实属不易。

    “你!”听着是白卿卿送过来的,上官辞也不好发作,气的甩袖离开。

    他让人去准备了吃食,月华出来后便是一顿狼吞虎咽,看得上官辞都没了兴致。

    这吃相,比白卿卿还难看。

    等月华吃饱后,直接扑进了上官辞的怀里大声哭诉着白卿卿对她的“恶行”。

    “月华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可也容不得他人如此羞辱啊!”月华哭得眼睛都红肿了起来,上官辞也是一番无奈的劝解。

    在得知白卿卿为何这般做的时候,上官辞心里的气便消了。白卿卿是为了他好,他懂。

    “月华,近日我公务繁忙,没时间陪你,你自己在这歇着吧。”他从前,宠着月华,是因为她知趣,还救过自己。可近些年来,他发现月华愈发的刁钻了。背后总是会做一些小动作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他都清楚,念着过去的情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这件事,他觉得白卿卿没做错。

    走在路上的上官辞,抬头看向天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虽然她气,可心里却还是想着自己的。

    而实际上,白卿卿想的是,万一上官辞被抄家,她也得受连累。所以她得尽自己所能的保住上官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