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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布袋中发出如同被扼住咽喉一般,野兽垂死时的惨叫。

    采花贼凄厉的闷哼,如同地狱深处传出来的声音,混杂着被竹条抽打老鼠的吱吱尖叫。让人毛骨悚然。布袋在地上滚动的如同一个无法停止的大球,一团团迅速在布袋中穿过的老鼠,弄的布袋波澜起伏,既诡异又恐怖。只是想想被几十只老鼠噬咬的情景,就会从心灵里面发出来自灵魂的颤抖。

    从布袋里面放出的时候,采花贼身上已经遍布细微的咬痕,渗出红se的血和黄se的液体。

    熊阳走了回来看着石靖宇道:“兄弟想不想练练手,亲自体会一下?”

    石靖宇的眼睛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采花贼,老鼠都已经被收回了笼子里面,重新放了起来。采花贼身上细密的齿痕,让人不寒而栗。被老鼠咬疼痛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心理上的恐怖,那绝对是所有人的噩梦!

    林三拍着胸脯道:“石兄弟,如果你想练练手,我教你,不知道你想用十大酷刑,还是喜欢私刑?”

    石靖宇并没有转头去看这些人,他知道这些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如果自己拒绝,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可是心中一定对自己有芥蒂。他也知道,只有自己真正出手,对犯人用私刑,才会被他们认可为自己人。

    暗中咬咬牙,表面上云淡风轻的道:“好啊,难得几位兄长都显露了如此高深的技艺,小弟可是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会。不过,小弟想,所有的刑罚兄长们都已经耳熟能详了,所以小弟想玩个新花样,各位大哥不要见笑才好。”

    小白好奇的看着石靖宇,虽然还是笑眯眯的,但是眼睛里面已经露出惊异,其他的人也互相看看,熊阳哈哈笑道:“如此甚好,难得兄弟有奇思妙想,哥几个正好开开眼界。”

    石靖宇道:“有没有蜡烛,给我一些,还有铜盆和炭火。”

    林三道:“铜盆和炭火是现成的,蜡烛我去给你拿一些,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至少要半盆。”

    笑眯眯的小白问道:“石兄弟要这么多蜡烛做什么,难道想烤烤这个采花贼,不过蜡烛的火力是不是小了一点?”

    石靖宇纯洁的一笑,摇摇头:“一会儿,几位兄长就知道了,保证新鲜刺激。”

    几个人喝着酒,说说笑笑,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地下采花贼凄惨的沉闷的呻吟。林三拿着十几只粗如儿臂的蜡烛走了回来道:“这些够不够?”

    “足够了,各位兄长,小弟献丑了。”

    “兄弟天资聪颖,我们就等着开眼了。”小白笑眯眯的道。

    石靖宇纯洁的笑了笑,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腼腆,把蜡烛掰成几段,扔在火上的铜盆中。熊阳几个人互相以目示意,都摇摇头,不知道石靖宇搞什么东西。

    蜡烛在高温的铜盆中,渐渐的融化成蜡油,红se的蜡油在铜盆中散发出奇怪的味道。石靖宇起身走向采花贼,蹲在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看着采花贼。

    他用极其细微的耳语喃喃道:“做什么不好,做yín贼,你手中沾了多少美女的命。今天就拿你练练手,这个算是最温柔的刑罚了,要怨,就怨你没有把自己的老二管好吧!”

    小白冲林三使了一个眼se,林三站了起来道:“兄弟,哥哥给你搭把手吧。”

    石靖宇回头粲然一笑,露出金字招牌的纯洁笑容:“三哥安坐,这样一点小事情,哪里用劳动三哥的大驾,小弟一个人绰绰有余。”

    林三又坐了下去,石靖宇心里翻江倒海,采花贼虽然可恨,但是此时他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刺绣的数种花样,都在他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密密麻麻的针眼,被干涸的血渍掩盖了。此外采花贼身上布满了老鼠噬咬的齿痕,甚至很多地方都已经被咬下一块块皮肉。

    他拖着采花贼向盛了半盆蜡油的铜盆走过去,他回身的一霎那,脸上所有的怜悯不忍都一扫而空,重新露出纯洁的如同天使一般的笑容,那笑容里,甚至还带着一丝腼腆。

    他把采花贼仰面朝天绑在木凳上,用勺子舀了半勺蜡油,缓缓地,一滴,一滴,滴在采花贼身上。他滴的都是那些敏感的部位,采花贼身上本来就伤痕累累,此时被灼热的蜡油滴在上面,顿时间身体扭曲,“嚎——,嚎——”口中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