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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堪的回忆,令邢净羽几欲发狂“为什么?为什么”?

    而反观黑衣人看见这臂瘤的时候,其表情居然是急切、欣喜,好像心中有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住手”,黑衣人大喝一声,勒令邢净羽停止攻击。

    邢净羽似乎恍若未闻,一个人双手胡乱飞舞,口中依然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双目突然一阵失神,周围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两眼翻白,竟是晕了过去,冥冥中似乎听到:“真的是你”。

    黑衣人看了看四周,抱起晕厥的邢净羽,双脚轻轻点地,如飞燕一般,没入了黑暗。

    一觉醒来,已不知是第几天了,邢净羽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朦胧的双眼,周围是那般模糊,过了好一会儿,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一切才看的真切些了。

    房间不大,碧瓦青砖,摆设也极其简单,木制的桌椅门窗呈现蜡黄色甚至发黑,屋中萌发淡淡的霉味。外面隐隐有鸟雀欢鸣,应该是间农舍,谐意无暇,却是令人百般舒怡。

    邢净羽挣扎着要坐起来,弄出了响动。

    “砰砰砰”从屋外三两步进来一位老者,正是那个黑衣人,换却黑衣,一身青灰色袍衣裹身,眉发鳞次栉比,打理的井井有条,朝气勃发,与那日人群中病恹恹的样子判若两人。

    “净羽,你醒了”?

    邢邪点了点头,道:“你相信是我邢净羽了”?

    “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信了”

    “噢,为什么”?

    “因为你手上的臂瘤”

    邢净羽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左臂,道:上官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