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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瑟瑟发抖,看着一地还没有阴干的手工皂,不是沾上了泥土,就是摔得变了形。

    两人瞬间慌了神,这哪里是他们能赔得起的啊?

    那个男子一见事态已经变成了这样,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摆出了无赖的架势。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妹妹是咱镇上里长的小妾,我倒是要看一看,他敢不敢抓他大舅哥!”

    夜灵儿一听就笑了,因为古代的小镇是没有朝廷官员的,最底层的朝廷直属官员是县令大人。

    然而石桥镇距离离坊县还有一些距离,可以说是没有人管理,只有一个里长。

    跟里正差不多,只管理地契房契的过户问题,其余的一概管不了。

    这也是那个男子有底气的缘故。

    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就算是一个小小的乡镇,也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规矩所束缚。

    夜灵儿则是听了男子的话,被气得笑了。

    她道:“里长的小妾?你这亲戚官还真大呢!”

    那男子以为夜灵儿怕了,得意地站了起来,却见夜孤尘面若冰霜,压制着他不敢上前一步。

    夜灵儿又看了一眼程雅姝,程雅姝说道:“这种跟官府打交道的事情我不熟悉,你看着办吧!”

    夜灵儿又看了一眼那个男子,然后对她的属下说道:“来人,捆了,明天送到离坊县去,问问张县令,他们治下竟然有个这么嚣张的里长,该怎么办!”

    这话音一落,立即有两个人上前,将那男子绑了。

    男子还要反抗,却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柳寒梅害怕了,险些失禁。

    程雅姝看了一眼,然后对夜灵儿说道:“这妇人就算了,明日在女工面前说一句,以后干这样吃里扒外的事情,我们作坊永不录用!”

    柳寒梅才以为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丢掉了铁饭碗,又开始磕起头来。

    “东家!我知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个机会吧!我以后不敢了!”

    程雅姝没有说话,没有将她一起绑了,完全是看在她还有两个孩子的份上,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原谅她的行为。

    程雅姝最后看了一眼作坊,然后就转身走了。

    夜灵儿见状,就喊了属下,将柳寒梅也绑了。

    一晚上,两个人窝在夜家的柴房里,互相谩骂,都在怨怪对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处。

    第二日一早,男人被丢上了马车,往离坊县去了,柳寒梅则是在作坊上工之前,被带到了作坊里。

    程雅姝站在作坊的门口,看着女工们依次进入作坊。

    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之前,我就跟你们说过,这个作坊的建立,主要是想要给乡亲们一个赚钱的机会,这个作坊,我不是非要在杏花村开!”

    此言一出,那些女工之间就像是要炸锅了一般!

    有那大胆地问了一句:“东家这么说,是打算关闭作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