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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知浑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身后,陆洐正在仔细地为她的烫伤部位上药。

    “后背也有烫伤,你需要把衣服脱掉才行。”

    陆洐的语气并不是在询问,而是一种接近命令的感觉,这让叶景知犹豫不已。

    “现在就脱吗?”她僵硬地回过头,笑得比哭还难看,“在这儿?”

    “不然呢?”陆洐脸上倒没有太多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非常有职业意识的素养,“连放水洗澡都能把自己烫成这样,你还有什么好尴尬的?脱吧。”

    叶景知欲哭无泪。

    她倒不怀疑陆洐心存不轨,他可是医学界众所周知的绅士,职业道德一流,他说要她脱衣服,那一定是为了给她治疗,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那……不全脱掉可以吗?我把领口往下扯一扯。”

    陆洐摇头:“不可以。你的衣服本来就紧,扯了也没用,还是乖乖脱吧,我好给你涂药。”

    叶景知可从来没有在任何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包括盛祁东,现在让她这么做,实在太为难了。

    “那……可以剪开领口吗?我真的不太想脱衣服……”

    叶景知做了最大的让步,陆洐沉默片刻,最终妥协,找来剪刀剪开了她上衣的领口。

    雪白的脊背上有一大片骇人的红色,看来伤得不轻。

    陆洐拧着眉头给她涂药,每涂一次上去,叶景知就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