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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不了。”谢晏舟趿拉着鞋慵懒从容边走边说。

    “谢小子,不等你了。”

    在叔侄俩个说话时,苏喜母女俩个已经在楼下,大福手作喇叭状大声喊道。

    “谢晏舟,你不能离开病房。”齐宁的出现制止了他。

    谢晏舟不高兴的回头啧了下,谢旬则从他身边跑下楼,“小叔,你不用送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没良心的臭小子!”谢晏舟说毕就转头回病房。

    病房的窗户可以看到一楼,此时母女俩个在等谢旬。

    苏喜抬头不经意间看到谢晏舟手肘撑在窗上,人很散漫,唇角含着笑。

    立时,苏喜想到昨天被人讽了一顿的事情。

    当即,苏喜白了他一眼,转身跨上车,眼不见为净。

    见状,谢晏舟马上笑出了声,转瞬,又气得咬牙,他舌尖抵上昨天被咬的地方,他也好疼的好吗!

    这么那么小气啊!不过是随口说了句,现在还记着!

    楼下,大福见谢旬来了也气得冲他剁了下脚,又马上拉他叫他上车。

    车太高谢旬的小短腿爬不了,大福使了吃奶的劲儿,面红耳赤骂了半天,终于把人给抱上车去了。

    当妈的心也狠,为了不想看见他,竟也不管顾女儿。

    谢晏舟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竟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一个人太久,竟也喜欢这种简单的温情了吗!

    此刻他不敢再想,可躺在床上时又忍不住的想,想如果他结婚有小孩儿了,也该是刚才那样的吧!

    一家人和和美美,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妻子女儿是个调皮的,儿子是个捣蛋鬼。

    可现实的事情又把他拉了回来,他还有事情要做,且他给不了任何人一个家。

    所以,别想了。

    再说苏喜那边,大福一路上叫嚷着,连带着胆小的谢旬也被她威逼利诱大叫了几下,颇有种女强盗之势。

    这边母女几个玩儿得开心,家里此时已经炸开了锅。

    苏喜刚到村口,家里的几个孩子已经坐在那儿等着她,一见到她,大侄子苏安邦立即上前说:

    “小姑你快去家里看看吧!爷爷要去挖高祖的坟。

    他说什么要另外安葬……几个堂曾祖父不愿意,在家里吵架呢!”

    “完蛋!”

    苏喜这下终于知道昨晚苏有粮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竟是要把曾祖母挖出来另外安葬!

    可不行啊!真让你去挖了还得了,因为那个光鲜亮丽的坟头里只有两个人啊!

    曾祖母的骨头在原主给她以修缮的名头给拿出来放在另一个山头上。

    所以今天这坟不能挖,挖开了如果让人知道里面的秘密那还得了。

    苏喜丢下大福他们,使劲踩单车往家里奔去,结果没到家,又有人跟她说了。

    “快上山,你爸他们跟你堂爷爷几家在上面打架呢!”

    “打架!怎么会打架了呢?”苏喜说完也不等那人说什么,立即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