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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如水嘴岔着说:“娘的,这聋哑人确实难当,让老子笑又不敢笑,还不准说话。玲玲,你可把我给害苦喽!”

    公孙松鹤见尤如水果然开口说话了,反倒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有不少的高手败给了她,前两天她们甚至赢了嗷里的五六万精兵强将,有这等本事的人,自己输给她们并不耻辱。不过,他想不通的是,有这等本事的人,为什么要装成聋哑人来骗自己?想到这里,他问尤如水道:“尤姑娘,我想不通的是,你既有如此本事,为啥还要装聋哑人来欺骗我们呢?你这不是小题大做吗?如果让别人知道,就不怕别人笑……话?”

    谷惠玲没等尤如水说话就接过公孙松鹤的话说:“咯咯咯……,那是我故意要我姐姐当聋哑人的,你管得着吗?”

    尤如水大咧咧地对公孙松鹤说:“牛鼻子,听懂没?我妹子要我当聋哑人,我能拂她意吗?为了让我妹子开心,她叫我当什么我都会照办。不像你们这些牛鼻子,什么都要墨守成规。这就是原因,就这么简单。信不信由你。你们要笑话就笑话吧,扯烂你们的狗嘴活该!”

    “哈哈……”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公孙松鹤听了尤如水的理由,哭笑不得,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是被这两个黄毛丫头给耍惨了。不过,他又很庆幸,自己和徒儿们虽然吃了些苦头,但都活着,比那些门派幸运多了。

    尤如水正经地问公孙松鹤道:“牛鼻子,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你到丹州是为了什么?”

    “找铁家!”公孙松鹤老老实实地回答尤如水说:“你们不是也在找他们吗?”

    尤如水又问公孙松鹤道:“算你还老实!不过,前辈,你们怎么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在上官身上呢?”

    “这……”公孙松鹤不想把谷天柱扯上关系,想了想才编着说:“我们是听颜阳天的徒儿说的。说是颜阳天叫他在那里等我们,他叫我们到铁岗山找上官慧!”

    尤如水咬牙问公孙松鹤道:“果然又是这个老东西!公孙前辈,难道你不觉得你是被那颜老狗耍了吗?”

    公孙松鹤暗笑了一阵,他不认为是谷天柱在耍他。因为谷天柱不是江湖人。他想了想说:“尤姑娘说得对,我们确实是被颜阳天利用了!”

    尤如水也不想让公孙松鹤过分难堪,便对他说:“公孙前辈,你比那几泼人理智得多,晚辈也很尊敬你。前辈,我问你,你觉得那个邪铃真值得让你们为了它整天争来夺去的吗?”

    公孙松鹤没弄懂尤如水的意思,呢喃着说:“尤大侠,老夫不……懂你的意思!”

    “前辈,我觉得你们在这个问题上都没有仔细想过!”尤如水笑了笑说:“这几天来,我算是琢磨清楚了,这铃子固然可以让人迷失心智,达到使用者的目的。但它同时也让使用者自己迷失心智,让自己失去理智。它是邪恶的东西,不是宝贝,它已经没有存在于世的价值。它的存在,只能让人们变得疯狂,变得没有人性。所以我要把它夺回来并毁了它!麻烦你告诉那些总是想着不该要的东西的人们,叫他们别枉费心机再来没事找事了,那时,他们不但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反会累及自己,伤及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