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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书殷听了这话,直接当场被气昏了过去。

    “媳妇儿。”沈濯单手搂住了柳书殷,随即抬手掐她的人中,柳书殷缓缓地苏醒过来,睁着迷离的眼,手缓缓地抬起指着坐在地上还在骂的刘婆子。

    沈濯把柳书殷扶在一旁的小木凳上坐下,“你等会儿。”

    他一把拽起了旁边的一根木棍,冲着刘婆子走过去。刘婆子见状,直接撒开了刘铁柱,准备拔腿跑,一边跑还一边说:“你干嘛,你想打人?”

    沈濯不回答,却一把拽住了刘婆子的后衣领,许是他的力度大,刘婆子身上的衣服质量差,他只是这样一抓,刘婆子的衣服撕拉一声,就被扯坏了。

    夏天人本就是穿的薄,他这样一拽,刘婆子大喊一声:“流氓啊,耍流氓了。啊……”下一秒,她就被沈濯直接抽了一个大逼兜。

    刘婆子惨叫,然而,沈濯却不想放过她,揪住了她的头发,疼的刘婆子鬼哭狼嚎。只见他拽着刘婆子的头,往墙头上不停地磕,一下、两下、三下……

    刘婆子痛的直嚎,她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抓,胡乱中抓住了沈濯的手臂,准备挠他,却被沈濯一个反手,把她转了个方向。他跟刘婆子来了正面对照。

    随即,便一拳打在了刘婆子的脸上,把刘婆子打倒在地,接下来整个院子都回荡着刘婆子的惨叫声。

    柳书殷见他这个打法,一定会打死人的,虽说这个刘婆子该死,但也不能死在沈濯的手上!

    她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冲到了沈濯面前,“别打了,别打了。”

    沈濯刚举起的拳头,见柳书殷扶着自己的胳膊,“媳妇儿,你让开。她骂咱们的小白,老公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别打……”

    沈濯对着刘婆子的肚子,狠狠地踹了几脚,柳书殷拉不住他,又不想让他惹事,她整个人被拖倒在地,双手抱住了沈濯的腿,“别打了,别打了……”

    他们家这么大的动静,不仅惹来了,周围的邻居提灯观看,还有人站在人群中,开始讨论。

    “这刘婆子竟然跑到他们家来,这不是找打吗?”

    “就是,躲还躲不及呢,她还来了。”

    然而,这些人只是跟沈濯保持着,属于他们的安全距离,却不敢直接靠近。

    沈濯因为柳书殷的抱腿拖拽,限制了他的步伐,他眼睛一撇看到了车旁的镰刀,一把抓了过来。

    由于沈濯家的院子是灯泡,刘婆子看到他手中拿着镰刀,她自己也吓傻了,不争气的尿了。以前总是听过这家伙的威名,可从没真正的领教过,现在看到她拿镰刀,她浑身发抖,“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沈濯对着她的腿直接刺了过去。

    “啊~杀人啦!”

    “乡亲们,快来救我~”她本来就吓尿了,这把年纪了,还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给吓,本就羞耻难耐。却又被沈濯一镰刀刺在了腿上,疼的惨叫不已。

    这个时候,站在沈濯家门外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帮忙。因为沈濯手里有镰刀,他们也怕伤到自己。

    毕竟,沈濯这家伙打起架来,那是六亲不认的主。

    “再特么喊!我让你喊个够!”他说着更是疯狂的拿着镰刀刺。

    柳书殷看到血,直接昏了过去。

    沈濯只是觉得脚下没有束缚,他一把抓了起了旁边的小凳子,对着刘婆子的下巴就撇了过去。

    这一下子够狠,够准,刘婆子碎了一地的牙,嘴里全部都是血。

    然而,沈濯还是不打算放过她,紧接着又来了一下子,后来,就是两下,三下……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村长,你快去看看。”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喊着。

    村长也不敢直接进沈濯家的大院,毕竟他领教过这家伙的‘混蛋劲儿’,又见他们家地上的血,还有躺在一旁的刘铁柱,在看到地上毫无反击之力,只有被打却鬼哭狼嚎的刘婆子。

    “怎么回事?”

    “别打了!”

    村长站在门口喊道。

    沈濯打的小木凳开裂,露出了木凳上的钉子,这个时候沈濯已经打红了眼。

    他拿起凳子对着刘婆子的腿狠狠地砸去。

    “哎哟!”刘婆子惨叫不已,血从嘴里吐了出来,衣服上、胳膊上全都是血,还有她此时的衣服也被撕烂了。

    小木凳被打的裂开,钉子锋利无比,沈濯单手举起了带着钉子的小木凳,眼睛一眯,对着刘婆子的侧脸,狠狠地甩了进去,他用手扣住了刘婆子的头,右手抓着小木凳拔出来,又再次的举起小木凳,如此重复数次。

    刘婆子疼的昏死过去。

    刘菜花刚换好衣服,二轮子家四丫头赵美丽就找过去了,“菜花,菜花在家没?”

    刘菜花走了出来,她见到是赵美丽,“美丽。”

    “你快去,你爹娘让那二溜子给打了,听说都打死了,你还不快去看看。”赵美丽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刘菜花往沈濯家走。

    沈濯见到刘婆子已经昏过去了,然而,他却还不住手,村长这个时候也不能含糊,直接对着村里的人说道:“老少爷们儿们,赶紧拦着去。”他自己一个人可不敢上,毕竟人多力量大。

    “三儿,别打了。”

    “濯儿,打死了,你要去蹲号子。”

    “濯儿,快住手。”

    “……”

    村子里的男人们,一起过去把这个场面给控制住了。

    半响之后,沈濯坐在小木车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个一日三打的架势,让他有点渴,毕竟是夏天,打架耗费体力。

    他拿起旁边的水瓢,舀了一口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咋回事?”村长冲着他问道。

    沈濯一手把水中的水瓢扔在了水缸里,“这疯婆子说我强尖她,对她耍流氓!”

    “啥?”他这句话说出来,别说是站在门外的人了,就是站在院子里的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