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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呵!兄弟你是真踏马的勇!也不怕给你咬下来!”

    张三金哈哈大笑。

    “他弄死的,可是你要我抓的人!”

    司机瞪着眼睛。

    李河东是张三金的人,但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张三金走到窗前。

    望着随河流漂浮的“女尸”。

    眯眼道:“一个女人而已,反正老子爽完了,也得弄死她。”

    司机在心底破口大骂。

    真踏马神经病。

    当初让我绑这女人,还以为她有多重要呢。

    结果就是你用来日抛的工具?

    此时。

    一艘木船驶入众人的视线。

    司机面无表情道:“抓紧时间,该走了。”

    张三金撇过头,让李河东跟着他:“走,等到了地方,哥给你找一群女的,保证不敢咬你,哈哈哈!”

    李河东咧咧嘴。

    跟着他们跳上船。

    这是一艘加装了螺旋桨的铁皮船。

    应该只是临时的交通工具。

    几人坐在船上,缓缓往西南方案驶去。

    “来搞瓶啤酒。”

    张三金从船上的冷链箱里,拿出瓶啤酒递过去。

    李河东刚咬开瓶盖。

    瞥见张三金的脸色忽然变了。

    眼睛一直盯着木屋那边的方向。

    美术生露馅了?

    李河东用余光,观察着张三金的神色。

    他仍然在盯着那里,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不知道美术生是呛水了,还是什么原因。

    但她造成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张三金的怀疑。

    “妈的,怎么火辣辣的疼,肯定咬出血了,不行,太便宜那娘们了。”

    李河东又掏了掏裆,放下啤酒站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脱下上衣。

    露出一身腱子肉。

    接着又蹬掉鞋子。

    转身走向船尾。

    背上被玻璃划破的伤疤,大大小小,七八道。

    “船夫,开慢点,等着我!”

    李河东回头咧嘴一笑,就准备从船尾跳下去。

    这一幕。

    别说是司机三人了。

    连张三金这个变态,都看迷糊了。

    “诶诶诶!”

    张三金连忙拦住他,皱眉道:“兄弟你这是下去洗澡啊?”

    “我去把那女的捞上来,趁热再弄她几次,看她还敢不敢咬老子。”

    李河东笑着说完。

    直接甩开他的手。

    “???”

    “!!!”

    司机三人,再加上船夫,震惊得差点把眼珠子抠出来。

    沃日你大爷!

    一个张三金就够变态了!

    现在又来个比他更变态的?

    你俩真是臭味相投!

    不愧是一个监狱出来的!

    “不至于兄弟,真不至于!”

    张三金连忙反过来劝他:“等到了地方,我找几个女的,你爱咋弄咋弄。”

    李河东用大拇指摸着嘴角,盯着漂浮的女尸,笑道:“至少让我过去,把她咬我那几颗牙敲下来。”

    一船人:“……”

    “难道监狱那些人说你是暴力狂,这话还真不假!”

    张三金拿起他的啤酒,塞过去:“行了兄弟,人都飘远了,咱们也急着赶路,坐下坐下。”

    李河东坐回去,眯眼灌了几口啤酒。

    望着远处渐行渐远的“女尸”,暗自松了口气。

    想要隐藏住身份,不被张三金怀疑,他必须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甚至得比张三金还变态!

    何为变态?

    同样是嘎人。

    一刀抹脖子,这叫冷血。

    一刀能解决的事,非得上去捅个十几二十刀,这叫残忍。

    把人四肢去了,身躯插瓶子里带回家里摆着,还时不时跟人聊上几句,这踏马就叫变态!

    而张三金就是最后一种。

    孤儿的招子说挖就挖。

    语气平静得就像是,让人去踩死院子里的几只蚂蚁。

    要不是为了找到孩子们的位置。

    李河东恨不得现在就嘎了他。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