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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兰不信,一点也不退让。

    “再不松,你这帘子便只有重新换上新的了。”君寒澈故作生气沉声道。

    沈蝶兰暗自咬牙,只得愤恨地将手放下。

    君寒澈嘴角一勾,伸手掀开床帘上前一步看向床榻上的人。

    “这个拿着,若有事便摔在地上,自会有人赶来。”君寒澈说着丢了一串珠子给她。

    “你拿走吧,我不需要。”沈蝶兰皱眉拿去递给她。

    她本来就不想欠他什么,又怎么接受他这个东西。

    “拿着吧,你最好惜命一些,我日后的大事可少不了你这个天命凰女。”君寒知道她不会老实收下,便只能开口刺道。

    听他这般说,沈蝶兰倒也不再强求,原来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那这不要白不要。

    见她老实了,君寒澈也没再久留,转身离开了。

    沈蝶兰连忙起身将门窗关好,琢磨着明日得让人将窗户钉两根木条。

    翌日,她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用了早膳带着丹玉去了侯府。

    门房带着她来到宋妤安院子,此时她也已经醒来,只不过脸色苍白,人没有精神。

    见她来了,也只是强扯着微笑。

    “蝶兰姐姐来了,快快坐下。”宋妤安轻声道。

    沈蝶兰昨日是骗了沈震,她来这里打听虚实是假,探病只真。

    “妤安可好些了?”沈蝶兰坐在床边,看着她关怀道。

    “好些了,就是很怕冷。”宋妤安强扯嘴角。

    沈蝶兰心疼的摸了摸她额头,取出一瓶小药丸,“这是药王谷的药,驱寒强身很好,早晚一粒,三日便好。”

    “谢谢蝶兰姐姐,你有吃吗?”宋妤安接过,还不忘询问她。

    “我用过了,不然也不会来看你了。”沈蝶兰笑着道。

    两人闲聊了会儿,沈蝶兰问她,“妤安,那日可还记得是怎么落水的吗?”

    “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有人碰了我一下,又见姐姐落水,便着急拉你,哪知自己也跟着落水了。”宋妤安回忆道。

    “妤安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沈蝶兰道。

    “为什么,蝶兰姐姐,可是妤安哪里做得不好?”宋妤安急着问道。

    “你别急,我只是想让你陪我演场戏,装作和我闹掰。”沈蝶兰弯下腰,给咳嗽的少女轻轻安抚道。

    “姐姐要演给谁看?”

    宋妤安听话,稍稍放松,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疑惑。

    “演给我那好母亲和妹妹看。”

    “蝶兰姐姐,你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她试探问。

    “不好,她们想害我,所以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沈蝶兰没想隐瞒她,将事情说了一遍。

    “世上哪有这样的亲人,蝶兰姐姐不必伤心,我陪你演,不能放过她们。”

    宋妤安也不问缘由,自然是站在自己好姐妹身边,鼓着脸气呼呼的。

    “她们呐,哪里是我的亲人,仇人差不多,我母亲早在生我那日便难产去世了。”沈蝶兰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