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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平公主又笑了一下,“母亲也是这么想的。”

    宇文娥英顿时轻松了起来,“母亲说的对,不能让肖元元进宫。别人想要,母亲大可以拦下来,皇姥姥想要,就不好拦了。”

    乐平公主笑笑,心里却不似宇文娥英那般轻松。无论是父亲杨坚的反应,或是唐公国李渊的试探来看,肖元元在公主府,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

    她虽然曾在独孤皇后身边,力陈肖元元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婢,可为何杨坚还要提起肖元元呢?

    其实,乐平公主没有想到的是,独孤皇后想维护的只有自己的孩子,至于肖元元,杨坚想要怎么处理,她并不在意。

    尽管乐平公主入宫,什么话也没有说,生辰宴上云昭训与窦氏之争,终究被独孤皇后知道了。

    此事说来也曲折,那夜太子妃发病,急召太医入东宫医治。第二日早朝之后,独孤皇后听闻了此事,心中担忧,便召太医询问太子妃的病情,又问了太子妃身边的宫婢,才知道太子妃发病的缘由。

    后来细细打听了云昭训的行事,才知道云昭训去了公主府赴宴,在公主府与窦氏发生了争执,才会迁怒于太子妃。

    明白之后,独孤皇后顿时怒不可遏,当即下令,派人把云昭训打入了掖庭。

    入夜,独孤皇后卧在榻上,气得头疼欲裂,杨坚陪在身边,一直在安慰独孤皇后。

    独孤皇后气道,“云昭训无知犯禁也便罢了,太子又不是无知草民,他为何也这般妄为!”

    “勇儿还年轻,年轻气盛,再消磨两年就好了。”杨坚轻声道。

    独孤皇后瞪了杨坚一眼,杨坚一愣,转向旁边的宫婢问道:“那逆子还在外面吗?”

    那宫婢答道:“回陛下,太子殿下依旧跪在宫外。”

    “都跪了两个时辰了,让他回宫吧!”杨坚吩咐道。

    “他想跪便让他跪着。”独孤皇后怒道。

    “伽罗,那逆子在外面,你想到终归还是会生气,让他离你远些,眼不见心不烦。”杨坚道。

    独孤皇后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杨坚对那宫埤吩咐道:“今天朝中之事很多,让太子早些回宫看奏折。”

    那宫婢没有动,犹豫的看向独孤皇后,杨坚疑道:“怎么不去?”

    那宫婢回道:“回陛下,早些时候皇后娘娘便让太子殿下回宫了,可太子殿下坚决不肯。说云昭训一日不出掖庭宫,他便在皇后娘娘宫里跪一日,要与云昭训同甘共苦。”

    杨坚双目微眯,独孤皇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遭人恨的杨勇,让他滚进来。”

    “是。”那宫婢领命,忙出门传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