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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沈家

    四方宽大的宅院带着园林式的建筑风格,大门两边摆放着两座石狮子,威严肃立。

    青砖红瓦,修竹掩映,背靠青山,仿佛置身在古代的府邸大院。

    一辆银白色的车停在大门前,后排的车门被保镖打开。

    脚上踩着五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一身黑色的掐腰长裙,脖子上戴着一串翡翠玉珠项链,耳朵上同样的玉珠耳坠,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女人化着清淡的妆容,肌肤白皙,脸部线条温润柔和,一双瑞凤眼明亮有神,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大小姐,老爷子等您很久了。”

    大宅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迎了出来,看到女人,眯眼笑着,十分和蔼。

    看到老人,女人眼睛里多了几分柔和。

    微微朝老人点头,“福伯,不用您辛苦跑出来。”

    福伯笑着摇头,“要的。”

    女人也没在多言。

    两人跨过大门,穿过鹅卵石铺的小路,走过弯弯曲曲的长廊。

    “老爷子今早心情不好,大小姐您……”

    临近大厅,福伯小心说着。

    女人似乎已经知道,笑着拍了拍福伯的肩。

    “我知道。”

    走进大厅,女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面容冷肃的老人。

    听到动静,老人抬起头,眉眼间的冷厉软了一些。

    “小禾,来了。”

    沈惜禾将手里的包放在茶几上,走到老人身边坐下。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沈忠华拍了拍女儿的手,“还是老样子。”

    沈惜禾看着自家爸爸眼里解不开的愁绪,开口道,“爸,小韫给我打电话,明天就飞来帝都。”

    听到这句话,沈忠华眼睛里隐晦地带着一丝期待,“小韫那孩子要回来了?!”

    沈惜禾笑着点头。

    “是要回来了,周家宴请了沈家,我弟他的公司也算是……”

    “别给我提他!!!”

    沈惜禾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看着老人怒目圆瞪,沈惜禾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爸,这都多少年了,轩锦他对甄瑶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他置什么气?”

    沈忠华怒言,“我和他置气?!当年甄瑶都已经走了四年,整天郁郁寡欢,喝酒喝到胃穿孔几次,命都快没了,我给他精心挑选了好几个不错的女人,让他放下重新生活,小韫那孩子也需要照顾,他呢?直接带着小韫离家出走,怎么就和他置气?!到底是谁在置气!!!”

    沈惜禾连忙给自家老爸顺着气,端了一杯温茶。

    沈忠华喝了一口水,堪堪把心里的那股气压下。

    “爸,当年确实是你做的不对,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感情这种事要顺其自然,你给他安排女人相亲,甄瑶走了没几年,这和火上浇油有什么不同?”

    沈忠华抬手,制止了她的话

    “我做事都是为这个家,我没错!!!”

    说完,站起身,杵着龙头拐杖,继续道,“今晚就在老宅住下,明天小韫来你去接一下。”

    说完,步履蹒跚地上楼。

    沈惜禾满脸无奈。

    自家老头这脾气又固执又倔,真就是个老顽固。

    看着父亲上楼的背影,带着几分落寞。

    嘴上不饶人,轩锦离开家这么多年,心里肯定想到不行。

    沈韫站在阳台,听着姑姑说的话,脸上也带上了几分无奈。

    “爷爷还是老样子。”

    沈惜禾叹气,“你爷爷他当年也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却火上浇油,他低估了你爸对你妈的爱。”

    沈韫的母亲甄瑶是一位演员,不,更准确的说是一位表演艺术家。

    她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但因为癌症,年仅35岁就离开了人世。

    那时,沈韫才10岁。

    或许小时候受母亲的熏陶,沈韫十五岁就踏上了演戏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