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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她说一句话都是错的,她开口求情一个字也是错误的。

    在这强权尊卑的社会,根本别无他法。、

    安舒就这样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福晋,双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但是很快,将那一抹仇恨都平息了过去。

    福晋坐在高位之上,定定地望着安舒,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你就跪在这把,好好地给我抄经书。”

    此话一落,福晋便带着人离开了,而武氏看着这一幕,吓地当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屁颠屁颠地跟在了福晋的身后,消失在这正厅。

    此时此刻!

    只有安舒一个人跪在地上,整个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以及无尽的憋屈,整个人的内心更是翻江倒海的澎湃。

    紧接着,两位太监走了进来,将一张桌榻搬了进来,放置在安舒的面前,而后又将宣纸和笔墨放置在桌面之上,只见带头的那一位太监说道:“格格,这是奴才按照福晋的吩咐,将宣纸放在这,另外这是经书,你可以慢慢地抄吧。”

    说着,那太监又拿着一本经书放置在安舒的面前。

    望着这本经书,安舒下意识地望向了那太监,而后一瞬间一愣,只见那太监正含笑地望着她。

    安舒心中有些讶异,为何这太监对她这般客气,并且她能在这太监身上找到熟悉之感,就好像上次去李氏那,就像那太监带她去李氏的来仪院那,那太监也同样对她十分客气。

    就在安舒还在疑惑的时候,那太监便再次开口道:“那格格您先自便,奴才先退下了。”

    安舒便在回神之中清醒了过来,望着太监的脸便不再多想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那麻烦公公了。”

    那太监含笑一声,便带着另外一名太监消失在屋子里。

    此时此刻。

    屋子里又只剩下安舒一个人了,而这个时候,安舒却显地十分冷静,也显地十分安静,她的整颗心也显地十分地平静。

    她心中不禁思索着,既来之则安之。

    刚刚踏入屋子里的时候,看着福晋和李氏的脸色,她就已经预料到一切,凡事都要学会去面对,凡事都要学会去冷静处理。

    当前的形势,以及她当前所处的位置,让她心中很是明白,她不得不去屈服,她也不得不妥协一切。

    有时候,服软和退让,以及隐忍一时才能让她一度一时的困境。

    于是安舒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显地十分地冷静,整个人的心也是十分地平静,一双眸子便十分平静地望向了前方。

    她拿起墨条先是在砚台之上研磨,而后便拿起狼毫在砚台之上沾了沾墨汁之后,便将宣纸摊开来。

    她打开经书,便照着上面的内容,一笔一画地写了起来。

    屋子里十分安静,甚至有一片的宁静。

    她低着头,紧锁着眉头,一双眼眸望着经书上的内容,全神贯注地在宣纸上写着,整个人显得十分地认真,手上的动作更显地十分地有细致。

    整个人也显地十分地细心。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一点一点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