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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撕烂你的嘴,你看看那布袋那滩粘粘是什么。”

    “都怪你,弄得到处都是。”

    “你还怪我,叫你吃掉你不吃,还想数落我,以后你放乖一点。”

    陆景川说着吻了一下梁玉珍。

    “人家胆子都破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梁玉珍说。

    “躲在我后面别出声,看我怎么捉它。”

    陆景川说着把布袋反过来扔到一旁,果然那条蛇改变了方向。

    那条蛇悄悄钻进布袋,尾巴还长长在后面。

    陆景川马上掏出一袋烟丝和硫磺,他打算用烟熏。

    当他把一团烟悄悄塞进布袋时,那条蛇警觉,马上弹跳。

    陆景川拿起一根木棍对准七寸狠狠打了几棍。

    那条蛇蹦跳缓了许多,陆景川不容放松,乱棍继续打。

    最后看到蛇尾软下去,自己才缓了一口气。

    这时布袋的烟越来越浓,不打死它也熏晕。

    陆景川还是拿出铁手套,隔着布袋摸到蛇头抓住,狠狠用石头砸,确定这条蛇真的死了,才装袋封口。

    他非常高兴,这条蛇约摸估计有二十斤,够他在村里吹好久牛逼了。

    就是他叔陆景浩也没捉过那么大的蛇。

    梁玉珍看着巨大的蟒蛇,瑟瑟发抖。

    “我们还是不要采草药,赶快回家吧。”她说。

    “那走吧,回去煲蛇汤。”

    陆景川提起沉甸甸的布袋准备回去时,一阵急促沙沙声像雨点撒过来。

    一条更大的蟒蛇直接袭击过来,陆景川拿起棍子扔过去,刚好砸中蛇头。

    “走,”陆景川喊。

    他想不到又是遇到夫妻蛇,陆景川一边走一边撒硫磺,希望这样能独挡那条蟒蛇追击。

    来到山脚,身上的硫磺用光了。梁玉珍一路顾着跑,领口都松开。

    “好险,招惹那么大的蛇。”梁玉珍拍拍胸口说。

    陆景川却感到无比刺激,他好久没遇到那么危险事情。

    他问梁玉珍还想不想要,趁他心情好。

    梁玉珍骂他神经病,几乎命都要丢,还开玩笑。

    “这算什么,想当年三更半夜到其他村偷猪,被一村人拿着火把追着来更有趣呢。你陆大爷还没怕过。”

    陆景川说着看看四周,他还是觉得不够刺激,放下布袋,拖着梁玉珍到长满玉米苗的地里深处走去。

    梁玉珍刚才也许惊吓过度,她紧紧抓住陆景川的手,尽量分辨是谁家的玉米地。

    她还是舍不得糟蹋自家的玉米苗。

    “要不到菊英的地里?”梁玉珍建议。

    “你跟她有仇,什么都跟她对着干。”陆景川嘿嘿笑两声。

    “我就看不惯她狂样,背地里老喊我破鞋。”

    “得了,到我家的地里,耍得也开心。”

    梁玉珍笑逐颜开……

    “这会你什么都要依我,不得装正经。得喊我大哥。”陆景川说。

    “我正经还跟着你来,我心里早就接受自己是破鞋了。”

    “傻瓜,我把你当宝贝呢。那石磨我安排人来凿,让你漂漂亮亮做豆腐西施。”

    “你这贼头也蛮好的嘛,知道疼人。”

    “算你走运,没碰到二十年前的我,不然没心情跟你说笑。”

    “哼,看绣花婶子光景就知道。看她一副无欲无求样子。”

    “知道就好,那你现在听不听我的话。”

    “今天可能听,明天就不知道了。”

    “你敢!”

    陆景川来到自家的玉米地,迫不及待抱着梁玉珍。

    陈绣花日后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种的玉米,糟蹋了大半亩,还不知道怎么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