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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下去。”他的语气已经有些阴沉了,并且有试图把我甩下去的意思。

    “我是病患。”

    “你头别乱动,我胳膊好痛。”

    “我呼吸好困难。”

    三连击。

    他没再说话了,像是认命了似的往前走。

    我心里又是暗笑又是惋惜。

    可惜了在背后看不到他的脸,没法观摩他的表情,难得有一次我居然让他从了我。

    我就像只熊猫似的挂在他身上,他还真的不伸手扶住我大腿,只把自己当成一条会移动的竹子,好像寄希望于地心引力能让我自然滑下来。

    42.卧槽典狱长不得爽死!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缠紧,越是不能摔。

    于是他往前走一段,我就往下滑一段,又赶紧向上爬一段。

    谁能想到,我们这样走路,速度居然还超过了前去领罪的那四个家伙。

    看到我和温如故走过身边的时候,四个人眼睛瞪得跟鹌鹑蛋一样大,你捅捅我,我捅捅你,我一望过去,全部人都低头。

    等我和温如故走过拐角,才听到后面他们在讨论。

    “―!你不是说他早就被典狱长玩腻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他都快骑到典狱长脖子上了!”

    我立刻感觉到身下的温如故浑身僵硬了。

    声音还在隐隐约约地传来。

    “我没说玩腻啊,不是我说的......诶,是不是你说的!”

    “我哪有说,我压根没说,分明是你看他屁股又翘、小腿又细,说要搞他。”

    “我、我也没说错啊,你看他刚才缠着典狱长的样子,夹得多紧啊!臥槽典狱长不得爽死!”

    这会儿轮到我浑身僵硬了。

    “咳咳!”

    温如故突然轻咳两声,动静在这静僻的走道里被放大了好几倍,拐角后的那四个人才知道原来我们没有走远,顿时安静如鸡。

    我和温如故也安静如鸡地走了好久,我想到刚才那四人说的话,意识到现在的姿势确实不大好看,于是打算悄咪I咪地滑下来。

    就在我脚尖落地前,温如故突然两手一捞,把着我的腿弯往上挪了挪。

    “别乱动。”

    我脸上已经有些发烫。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

    我和翟凌在一起四年,连主动牵他的手都觉得不好意思,怎么在温如故面前我就

    不过很快理性就战胜了感情,我小小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今时不同往日,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当婊子,那就该把牌坊一脚踢烂。

    于是我凑到温如故耳边,先学着电视里的小妖精那样吹了口气,然后道:“我、我夹得你爽吗?”

    第一次说骚话,我磕绊了一下,但是我想效力应该是够的。

    温如故的耳朵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几乎要滴血。

    我脸上也差不多同种色彩,但我强撑着套上老司机的人设,道:“你要不要考虑下潜规则我?我......咳咳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