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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颗心都沦陷的那种玩球。

    我忽然庆幸以前翟凌没吻过我,不然现在回忆起来一定够我吐上一斤,因为接吻这种事,远比我想象的要亲密太多。

    以前我以为就是两片肉片相叠,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牙齿相互磕巴几下,像两头牛打架一样,然后就差不多了。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温如故是我这辈子尝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他滑滑的,暖暖的,软软的,还有一点点的甜昧,我像是一只掉进蜜罐里的小熊,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发都被泡得甜丝丝的。

    我想钻进他的怀里,钻进他的嗓子眼里,钻进他的骨头缝里,整个人都化在他体内,与他合二为一。

    我猜想这是荷尔蒙在作怪,大概是苯基乙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多种激素同时作用在我的身体里,让我产生了晕眩、电击、血压升高的应激反应。

    但是我知道这么多的化学名词和理论知识,我还是抵抗不了温如故的一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分开了,我瘫软在他身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场化学分解反应,公式大概是:

    黎恩(催化剂)===水+二氧化碳+氯化钠+被爱情冲昏了大脑的白痴。

    其中催化剂=温如故。

    这之后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梦,梦里都还在咂巴嘴。

    但是往往梦的最后,都是我和温如故干柴烈火,他扒了我,我也扒了他,我俩抱在一起滚啊滚啊滚啊,滚成一个球,突然他嘿嘿一笑,掏出一把刀朝我身下一捅,我“嗷”的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清醒之后,我明白了,这不是刀,这是具象化的恐惧。

    于是我悄悄打了一个电话给罗温医生。

    “那个......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哦嚯,什么事啊,说吧。”

    我用余光瞄了瞄,确信温如故不在,于是我大胆地说了出来:“有没有一种,不用进去,就能怀孕的方法?”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沉默。

    我有些急了,催促道:“快点呀,再不说温如故就进门了。”

    63.—点食欲都没有

    对方终于有了声音:“他技术已经差到你不想让他‘进门’了?”

    我寻思罗温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也不怕丟脸了,道:“不,是门太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那你把门扩建一下啊......”

    “来不及了,扩建工期太长,最好是现在、立刻、马上就能住人!”

    罗温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突然有些心疼威廉,大而无当,不如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