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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个人听了,突然津津有味地加入话题:“是啊,我也听说有人看见他俩孤男寡男浑身湿淋淋地从公共浴室里出来......”

    “真的吗?我怎么听说他俩孤男寡男浑身湿淋淋地从办公室出来?”

    突然又有另一人搭话:“可我听说他俩是孤男寡男浑身湿淋淋地从楼梯口出来的。”

    我在一旁:“……”

    行吧,我和温如故孤男寡男浑身湿淋淋地哪儿都去过了,一点儿也不怕着凉。

    我感觉照这帮犯人一通胡说下去,我肯定是要完球了的,那个罗密欧本来就看我和温如故不爽,现在正中下怀,一定把我俩往死里搞。

    正当我打算闷头冲出这条堵塞的小道,马不停蹄地冲到疯子的监狱的时候,我忽然在人群里看到熟悉的一抹绿。

    那个浑身都是绿色纹身的人......是疯子!

    “喂,疯子,怎么你也在这儿?”

    我挤到他身边,惊讶地发现大块头也在:“你们都......”

    “来汇报啊。”他俩异口同声道。

    “你们该不会已经......”

    “对,汇报完了。”

    “不会吧!你们也......”

    73.这奸情不够奸啊

    “没办法,有规定必须得来。”

    我抱头,我崩溃。

    完了完了,真的完球了。

    我差点就要现场下跪:“你们真的不打算帮我吗?”

    “这要看你希望我们怎么帮你了。”

    我看他们态度还好,并没有因为我出事就急急和我甩清关系的意思,我又升起了一点希望:“能不能,帮我把证据偷出来,让我看看证据到底是什么?”

    疯子说:“偷出来不行,画给你看倒是可以的。”

    “咦?”

    我正纳闷疯子到底要怎么画给我,一个人怎么能把照片画出,他立马就找了纸和笔,然后当着我面示范什么叫做“人体照相机”。

    仅仅利用一支铅笔,疯子就将罗密欧手中的证据画下来了,而且画得跟拍出来的几乎没有区别。

    我服了。

    服气了。

    大块头也在一旁啧啧称奇,我一看向他,他就立马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疯子什么都会”的样子,骄傲得好像是他画出来的一样。

    几分钟后,我将“照片”拿在手里。

    照片里显示我趴在温如故办公桌上,他的手消失在我后领里,看起来像是正在进行一场PY交易,实际上他只是给我后背搓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