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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澄澄听完问题,拧着眉头思索了一阵,终于听懂了,掰着指头数,“陈什么学长,李……名字忘了,学弟,黄岳,艾远……”

    霍止“啧”一声,打她屁股,“我没问炮友。”

    霍止循循善诱,她本能地觉出这样不好,决定不再回答,但嘴巴先张开了,“那你问什么?”

    “男朋友。”

    她看了他半天,总算意识到他在套话,捂住眼睛,咬紧铅笔,轻蹬他肩膀,“快一点。”

    霍止不再逗她玩,提起她的两条腿,碰撞出层迭的水声。

    舒澄澄的黑色吊带裙还没脱,但上下都被撕开或撩起,只有腰部曲线毕露地贴着布料,下半身大腿上挂着内裤和吊袜带,腿肉上全是手印,上半身一只乳房翘在领口外,随着冲撞拱出乳波。

    他很不留情,舒澄澄软得完全没了力道,霍止把一支笔和便签本放进她手里,“男朋友不记得,高潮记得吗?自己数。”

    她认真数着自己高潮了几次,在便签本上画正字,每一画都歪歪扭扭,然后告诉他:“八次。”

    “还要吗?”

    “再两次就好。我妈妈说做事要做到十全十美。”

    她连声音都变了,好像半生不熟的小女孩,霍止又忍俊不禁,弯下腰来咬她的脸,咬得她很疼。舒澄澄推不开他,就别过头躲,然后慢慢睁大了眼睛。

    桌角不起眼的地方放着一本英汉词典,封皮很旧,上面写着“霍止”两个字。

    标致文雅的小楷,不是霍止的笔迹,那时他说是他爸爸写的。

    后来他在里面夹了朵玫瑰,说“不给”。

    再后来玫瑰成了干花,一直夹在词典里,每次有人跟他借词典,他都把她的那本借出去。

    霍止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舒澄澄突然伸手去拿那本词典。

    他扣住书脊,她就爬起来抢,抢了几下,她像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不给她看,昏沉晃了下脑袋,突然间酒几乎都醒了,满脸的晕红褪了一大半。

    她突然很想吐,试图下地,霍止拽住她,“舒澄澄,你又怎么了?”

    舒澄澄摇头,同时使劲推他,没把他推开,嘴里却发出“嘎”的一声钝响。

    是铅笔被她咬断了,她垂下头,把两截铅笔从嘴里拿出来,扔进垃圾桶。

    霍止看见铅笔断裂的那端沾血,猝然变了脸色,捧起她的脑袋,“张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