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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保在此时的大明是个新鲜词。

    首创于裕王殿下。

    使用的地方,就是现在日进斗金的“载坖香皂厂”和“载坖印刷作坊”。

    朱载坖听到是送给他做安保的,就仿佛捡了大便宜。

    “嗯!这个好,这个好!”

    连连点头,突然发现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父皇,终于靠谱了一回,知道护卫自己儿子的安全了。

    “皇上还说,人给你了,那二十万两银子得赶紧到账。”

    朱载坖瞬间就闭嘴了。

    靠谱父皇,也只持续了一个刹那,还是原来那个死要钱的。

    “知道了,银子会有的,让他等着。”

    朱载坖听到嘉靖向他要银子心里就不爽,手法太恶劣,和明着抢没啥区别。

    “还有,皇上还说了,朝堂上的事情,殿下年岁还小,不需要管。”

    陆柄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让朱载坖站在原地,眼神变换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息一声。

    便宜父亲还是关心自己·······钱袋子的。

    再次回到了裕王府。

    朱载坖也没了出门的想法。

    好不容易想要做点事情,却损失巨大,再来几次怕是他赚的银子,一文都留不下来。

    “去吧陆绎招来,就说本殿下想要下棋了。”

    想要去青楼见见世面,都由年岁太小,不能成行。

    咿咿呀呀的小调,也听得腻歪了。

    无聊的时候,琴棋书画当中,也只有棋是朱载坖玩得了的。

    有人让着,一连赢了十几局,被陆绎吹捧为棋中圣手,朱载坖才作罢。

    “这场雨,来得太快了一些。”

    刚过年不久,细雨要比大雪还寒冷。

    朱载坖回想起今日入天牢的事情。

    似乎做错了。

    身份尊贵的裕王殿下,不管因为何事,只需派人前往就行,没必要亲自去管。

    陆柄最后的那一句话提点,即是他父皇说给他听的,也是陆柄的真心话。

    别看他人还小,可王府外面,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人盯着。

    任何出格的举动都有可能带来不可预料的结果。

    “想必明日父皇早朝,应该很热闹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朱载坖突兀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管有多大的麻烦,天塌下来还有父皇顶着,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就是要的银子实在多了点。

    盘点过往。

    总结出来就一句话,花钱就能办到的事情,自己却感性地一个人前去大牢。

    而他现在正在赚钱。

    放平了心态,时间就过得很快。

    私塾已经开业很久了。

    他弄出来的那些记账算账的办法,也差不多被人学会了。

    印刷作坊也已经开工。

    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印刷出了一年都用不完的票据,其中版面的制作和油墨的调制所花费的时间有点多外。

    其他的方面速度都很快。

    本以为,印刷作坊会闲下来,谁知就在作坊歇业两天后,来了一个大订单。

    其他行商的家族,也都看到了好处。

    不但下了订单,还派了不少族中的账房,前去载坖私塾读书,为此一直是花钱的私塾也开始盈利了。

    私塾进一步扩建。

    那些已经出师,拿到了私塾办法的肄业证书的账房们,不得不痛并快乐着做了兼职,一边给工厂做着财务,一边还当起了先生授课。

    对于此事,朝廷没有半点动静。

    不知何时。

    京师开始有了流言。

    大同又要新的宗室坐镇了,还是为一位忠厚的长者,世袭秦王朱惟焯。

    关于此人的故事不多。

    少时失去双亲,由祖母秦简王朱诚泳妃廖氏抚养长大。

    性淳笃,不尚浮华,服膳恒俭素。晨昏定省必恭谨。

    事无大小,请命后行。

    节朔礼宴缙绅,仪度闲雅,不轻言笑,诸缙绅敬之。生平循理,乐善稽古。

    传言此人有玉绦钩,素佩而珍爱者。侍从误坠地而毁,众侍惊怖。王曰:“数也。”

    竟不改容,亦不言侍从过。

    可惜的就是,这么一位宽厚的人却一生无子,也是奇怪。

    如此过去数日。

    朱载坖在例行巡查了一番自己的产业之后,据招呼着许绅,陆绎等人开始商议开始建设商业街。

    “选择最穷的地方,因为那里地价最便宜,各方纠缠也最少。”

    “规划的范围内,必须要有医馆,私塾。”

    “周围的穷苦人家必须要有住的地方,还得要有养活自己的活计,”

    林林总总,朱载坖说了很多。

    但每一条意见,都要花费出去比原来还要多的银子。

    “这些只是暂时的建议,你们回去就多考虑一下,看还有哪个地方不妥需要补充,最好找几个建筑方面的能手,我看工厂和作坊就建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