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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有个天生的能耐只有爸妈知道,从没和别人说过,就是魏家人,也不知道。

    我还没上学的时候吧,也是过年,爸妈忙着招待客人没时间管我。我就学着大人的样子,拿一瓶开好的白酒坐在阳台上自斟自饮,等我妈发现时,都干掉大半瓶了。而我还没事人似的告诉妈妈这个水不好喝,可辣了。

    我爸妈吓得抱着我赶紧上医院,结果大夫看着自己在地上蹦跳着玩儿的我说我没事儿。因为我的血液里一种什么酶活性高,酒精都排出去了。

    也就是说,我天生就是海量,谁都不服那种。后来经过实践验证,我只能喝一种酒不会醉,一旦掺点别的酒,分分钟不醒人事。所以,说海量也不太全面。

    我不喜欢酒的味道,要不是逢年过节非喝不可的话,滴酒不沾。酒吧的气氛确实适合喝酒,尝尝也无所谓。啤酒味道比较淡,对于我只是苦一点的冰水而已。

    连喝两瓶后,吴子奇拉着秦航去跳舞,我一个人在卡座里看堆儿。

    舞池里数不清多少年轻男女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子奇和秦航舞跳得都很好。尤其秦航,不知是不是这几天心情太郁闷的原因,突然的释放情绪,让她的舞姿看起来格外狂放勾人,简直就是盛放在暗夜里的玫瑰。

    很快,几个染着不同颜色头发、衣搭很潮的男人把她们两个围在中心,一边配合着扭动,一边不时发出刺耳的嚎叫。

    等她们累了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几条尾巴,涎着脸来讨微信。一个个的,看着就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儿,左耳戴着钻饰的男人直接拎来不少的酒,非要和我们并桌儿,说是难得有眼缘儿,要好好的交个朋友。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谁要和他们交朋友啊。

    子奇是寝室老在在,在哪儿都护着我们。此时此刻,她特别有担当的把我们挡在身后,和他们吵了起来,很快吸引周围几桌人的注意力。

    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眼底藏着暗芒,像蛰伏在黑暗里的野兽,对于一群男人欺负几个女孩子恍若不见,相反倒是对事情的结果有所期待。

    有两个男人已经趁着吵闹不要脸的坐在秦航身边,拎起开了瓶的酒朝她嘴边送。

    秦航人长得娇小,脾气却很硬,一把打开那个人的手。那人没有防备,酒瓶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爆响,摔得粉碎,酒液冒着泡儿的在地上四处流淌。

    空气中有瞬间的安静。

    男人身上立刻浮起戾气,叫骂着抓着秦航的手就往怀里拉。我用尽全力把秦航扯到我这边,那头吴子奇已经和另一个男人撕扯起来。

    现场一片混乱,眼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绝不是我们几个女孩子可以应付的。我只好冒着被杀头的危险,给大哥打了个求救电话。

    被大哥骂总好过被流氓欺负。

    妈妈和大哥是对的,这种地方鱼龙混杂,真的危机四伏,确实不适合女孩子随便来,我再也不想来了。

    酒吧就在学校后院的美食街,说近不算近,但也绝算不上远。大哥他有车,赶过来最多十五分钟,在这之前,没有人帮我们,我们只能靠自己。

    尽管使出洪荒之力的在挣扎自保,一副坚贞不屈的拼命样儿,但我们这点小能耐,在经常混迹酒吧的男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