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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年感觉置身云中,飘悠悠的,恍惚间看见谢远眼角的泪痣泛红,眼波里的光闪烁摇曳。

    他好像在哭。

    柯年真情实感的疑惑了,可他哭的好可爱好想日。又仿佛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入她的耳朵。再仔细听听,声音竟是从她口中传出来的。

    音调婉转动听,随他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动作起承转合着,她明明是在亲身经历,却又像个纯粹的局外人。

    她的后背抵到熟悉的抱枕,细长双腿被他折起,交迭在白嫩的乳房前,光洁得几乎没有毛发的娇嫩花穴敞开,而他粗长性器在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捣弄出细碎白沫,猛烈的撞击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同时又控制不住嘴里破碎的呻吟声。

    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粉红色ròu棒以近乎疯狂的力度撞击她柔嫩的花心,那里明明那么小,是怎样容纳下他的巨大的。

    她斜眼仔细观察。

    龟头拓开肥大的花瓣,顺着那条细小的缝隙有些粗暴地推入,深浅有度的抽插让她如坠云端,蜜液缓缓流出,ròu棒收到了鼓励,在她的窄小花穴里一跳一跳,兴奋得直流口水,在她的花道里冲锋陷阵,她的手指不由得掐紧他精悍有力的手臂。

    他的手臂青筋迭起,视线下的八块腹肌白得晃眼,分不清是谁的汗滴落在她平坦小腹上,在她的肚脐眼里积攒混合晕开一圈圈涟漪。

    “啊..哈..阿远..好舒服..”

    冲撞的力度刚刚好,足够照顾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她心里想要穴内某个点被狠狠疼爱,他便能准确无误地找到那里,这里满足了那里便觉得空虚,于是ròu棒又恰到好处地摩擦甬道的那处突起。平缓后突然一下的深顶过于刺激,她无意识的伸出小香舌,谢远便低头和她接吻,堵住她的呻吟声。

    这样的情况,这样勇猛的撞击,她也能窥探见他红彤彤的耳尖,该哭的人明明是她,但谢远爽到眼尾的泪滴几欲落下,又被他强忍着,极力抿开与强硬力道极不符的细小梨涡。

    “阿远怎么哭了..年年吸得你爽不爽?”

    她还在调戏他。

    她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尊严是最不容挑衅的。

    梦里的谢远似乎有些动怒。

    眼泪要坠不坠。

    “小骚货,是不是没喂饱你。”

    和他平时的样子差距太大,这里的谢远有些邪魅,嘴里的话也不近人情,但她情动得更厉害了。

    啧啧,既然是春梦,就好好享受。

    一做就软到神色都在哭,反差的动作这么凶残语气也那么凶,莫名很戳她的性癖。

    低头吻她唇角,近乎沙哑的嗓音酥得她浑身颤抖:“宝贝好软,腿再张得大点,让哥哥全部进去,小逼好紧,好会夹,夹得哥哥快要射进里面了。”

    她已经分不清是爽的还是看见他诱人得要命的模样的满足感,伸手摸他崩起的眉骨,指尖点点勾她浑身瘙痒难耐的泪痣:“嗯..宝宝.啊..再深一点呀..呜呜..不够..不够呀。”

    她嫌说话还不够刺激。

    “狠狠操我呀,年年想让哥哥操死在床上,花穴好酸,好想要哥哥狠狠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