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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半点理智都找不出,只想逃出这个冰冷的怀抱,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啪!”又一巴掌顺着侧脸抽上来,他似乎是被她突然的动作惹恼,这次用的力气格外大,几乎要把郁纯扇晕过去。

    她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半偏着头,眼前事物俱失了大小,昏暗模糊,脑袋也嗡嗡直叫。

    “给你脸了么?”

    裙子被一下子掀起来,冰凉的手顺着腿根直摸下去,郁纯忍着生理性的头痛去拽裙子,“邹致,你放开我!”

    大腿内侧的肉被狠掐一下,尖锐的痛意顺着神经漫上来。

    “怎么,终于认得我了?”

    邹致阴冷笑了声,单手掐上郁纯脖子,“婊子,不装了?”

    紧逼的窒息感又涌上来,她这次却没管,撕裂沙哑的嗓音顺着被压迫的喉管艰难挤出来,“你...别动我,我现在姓郁。”

    “呵。”他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从胸膛里漫出低沉笑声,“姓郁?”

    “是那个现在忙着结婚的郁元天?还是听都不曾听过你名字的郁家?”

    郁纯呆在原地,连呼吸都顾不上,郁先生...要结婚了?她忽而想起半月前见面时郁先生说过的之后忙着别的事,不能来看她,他便是去忙着结婚么?

    他已经压在她身上解起了腰带,笑容里满满的扭曲,“你还不知道?看起来你这情人也不太重要嘛。”

    郁纯趁脖子上撤下的力道间隙努力呼吸,她看邹致不知道他们真正关系,也不辩解,手顺着衣角去摸自己放在衬衫口袋里的手机。

    下一秒,一只大手先她一秒,手机被扔在铺着厚重地毯的车上,发出闷闷一声撞击。

    “婊子,怎么,还想给别人报信?”衬衣被极粗暴的扯开,扣子崩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郁纯尽力向后缩,却也逃不出他身下,“再怎么样我也算是郁元天的人。”

    胸衣被粗暴扯起来,肩带在清瘦的洗白肩头勒出道道红印,“哦,和那个叫...”他似乎是享受这种将猎物步步撕皮抛骨的快感,动作不快,甚至还侧头回忆片刻,“李冬竹的小杂种搞在一起,郁元天不知道自己女人已经被动过了么?”

    惊雷顺着头顶劈下,郁纯霎时没了动作。

    胸前被掐的极疼,揪心的跳着痛,“别说郁元天,沈家知道了能饶得过这个混血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