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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透过有些散乱的发丝看到她印着牙印的流血下唇,红的有些诡异。

    “学姐...学姐!你没事吧,要我帮你报警么?”他声音都抖了,颤颤巍巍的想要扶她,却不知如何下手。

    郁纯呼一口气,抬起身来,他便像是触电似的跳起来扶她。一凑近又看到她印着青红指印的大片皮肤顺着崩开纽扣的衬衫露出来,像是着了火似的脱下身上的校服外套盖在她身上。

    “学...学学姐,你要我帮忙么?还是要去医院啊?”

    郁纯突然有点想笑。

    自己遭了这样的事,还没怎么样呢,这个路上遇到的陌生人却像是感同身受似的眼睛都快红起来。

    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几乎要把眼泪顺着眼角笑出来,许久之后才像是够了似的撑着他站起来。

    于景已经傻眼了,手足无措的盯着眼前的场景。

    白浊粘液混着血从她微开的腿心丝丝缕缕流出来,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浸出一片湿痕。

    他眼睛被烫到了似的从地上移开,又直对上她手里那片轻薄的布料,像是——

    内裤。

    这一个词像是颗炸弹一样在一个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心里炸开巨浪。

    他几乎是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避开这个令人绮念横生的东西,伸手抚住颤巍巍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学姐,你...”他对上她眼角的一道泪痕,心在这冰凉的夏日夜晚颤抖收缩成可怜兮兮的一团,“你...需要我么?”

    郁纯摸着湿哒哒的头发坐在这间装修的尤其简单的房间里来回张望。

    四目所及皆是各种各样的画作,油画水彩抑或是素描,有的裱在墙上,有的堆在桌上,大部分则是被散散乱乱的团成一团,叠在一起。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极大阳台边上的画板,窗外正对的就是江城中心花园,碧波江平、柔光晚清,郁纯几乎能想象在这儿画画的感觉。

    纵使郁纯是个没什么追求的俗人,也看的出来大部分画作的水平都极高。

    她一回头就又对上这个脸红的尤其明显的小学弟。

    哦,他刚刚说自己叫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