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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将手掌轻轻地抓住宣绮的肩膀,稍稍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支起来。

    她又不是病得行动不能自理了,让她起来说一声不就好了。此时宣绮已经在心里朝着魏髯翻了个白眼。

    “先把药吃了。”只有在她这里,魏髯的语气才软下来。

    “魏髯,能不吃吗?药太苦了。”

    宣绮皱紧了眉头,他却贴心得将勺子里的药汁吹凉。

    “不行。”

    他将吹凉的药放到她唇边。

    “不要,”她将头转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魏髯有些宠溺得,也不生气,将唇附到她耳边。

    “你乖乖将药吃了,我便答应你刚才说的。”

    宣绮转头回去,两人面面相觑,距离近的差点亲上,吓得她往后退了一些。

    “后腿做什么?”他好像有些失望。

    宣绮也没多想,接过他手里的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小心别烫着。”

    等他说完这句,碗里的药汁已经见底。

    她将眉头皱地紧紧得,这药也太苦了。

    随后魏髯将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句:“乖。”

    她是三岁小孩吗?吃个药还带摸头呗!看来魏髯以后是个女儿奴啊。她在心里对他翻了第二个白眼。

    “把府上的人都叫来吧,我亲自审问。”

    “去吧。”魏髯朝着身后的郑管家吩咐了一声,管家转身出去了。

    “齐大夫,我有话同你说。”

    她朝齐大夫招招手,大夫来到她床边。

    “夫人有何吩咐?”

    齐大夫与她中间隔了个魏髯,距离有些远。宣绮又对他招了下手,“附耳过来。”

    齐大夫是个年近五十的老者,翎雀民风开放,倒也不会在意这些。筆趣庫

    只是魏髯听了不乐意了,夹在两人中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宣绮对着他斜睨了一眼,有些嫌弃的喊了他一声:“魏髯?”

    他这才留出空间来,齐大夫按吩咐附耳过去,却不敢挨得太近。

    她与大夫耳语了几句,大夫了然,按照她的吩咐出去办事了。

    不多时,宣绮的房间挤满了人,府里所有的人都叫到了这里,几位妾室也好整以暇的站着。

    “今日府上出了点事,所以把大家都叫来,想看看到底是谁不安分。”

    有将军替她撑腰,府上的人全然不敢说个不字。

    宣绮看了一眼三位妾室,神色上都没有什么变化,好似对这事全然不知。

    她扫了一圈底下的人,接着道:“今天早上是谁在厨房当差?”

    “回夫人,是奴婢。”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站出来,颤颤巍巍地答着。

    “今日送到我房里的桃花酒酿圆子是你做的?”

    “是奴婢做的。”她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抬起头来。”

    她抬起头,眼里虽然带着胆怯,却没有做完坏事后的心虚。

    “这甜羮最后是谁取走的。”

    “奴婢不知,做完甜羮后奴婢就出去了,并没有看见是谁取走了甜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