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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柠的泪瞬间从眼底滑落,她拼了命挣扎,“放开,你放开我。”

    傅寂沉把人腾空抱起来,扔到床上。

    身体压下来的那一刻,他咬着她的唇,“我给你加钱。”

    江柠的泪滑进两人的吻里,“你起开。”

    傅寂沉捧着她的小脸,去吻她的眼泪,“怎么和江柠一样爱哭呢?”

    江柠愣住,傅寂沉的撕咬,变成吮吸,在她唇间作乱。

    “我……是谁?”江柠攥着他腰上的衣服问。

    “司机。”他亲她。

    “你……司机你也碰?”江柠没好气地推他。

    “你不是收钱了吗?”男人理所应当的样子,俊脸带了醉意。

    江柠捧着他的脸,同他对视,“你看清楚我是谁?”

    “不认识。”傅寂沉的手指轻佻地在她脸上摩挲。

    “不认识你还亲?”江柠气呼呼地把他推开,“拿钱就可以谁都亲吗?”

    傅寂沉被推开,浅眯着眸子躺在床上,骄傲地说:“当然。有钱谁都可以亲。”

    “你……。”江柠看他醉的不成样子,狐疑地看着他,“你亲过谁?”

    “一个没有良心的小猫。”他躺在床上,闭着着眼睛。

    “还有呢?”江柠追问。

    男人朝她勾了勾手,江柠探身凑过去,“谁?”

    “你。”脖子被他结实的手臂圈住,拉进怀里。江柠动弹不得。

    “我是谁?”

    “你是一个说好陪我一辈子半路扔下我自己跑了的白眼狼。”

    人被翻身压到身下,急促的吻带着惩罚和霸道侵占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江柠,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就随便拉个女人乱来?”

    “你……你个骗子。”

    滚烫的体温撩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疯狂的占有在这深夜里狂欢。

    江柠被拆分后,组装起来,带了无尽无休的痛和伤……

    在男人翻身躺在她身侧的那一刻,江柠像是刑满出狱的犯人得到新生。

    傅寂沉拿了那颗糖塞到她嘴里,眼底的情欲拉出水色,黑暗里吞没着她恢复了一息的理智。

    傅寂沉看着江柠把药咽下去后,他躺回她身侧,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和枕头的缝隙把人圈在怀里。

    “走的时候把药带上。那是治痛经的。一周三到四次,按时吃。”

    江柠微愣,“你不是说那是避……。”

    “我说那么多话,你偏偏就信了这一句。”

    江柠不作声,良久,她背过身对着他,“反正不吃也不会有,不重要。”

    男人呼吸停住。

    人贴过来,依旧是抱着她,俊脸压在她脸上,“现在能和我说实话了吗?”

    “说什么?”

    “到底为什么要分开?”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在她胸前兴风作浪。

    “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他手上用了力,惩罚,“那是四年前的理由。我要现在的。”

    四年前傅寂沉在知道老爷子要定婚约时,发了脾气。那时候江柠要走,他也是像今晚这样把人按在怀里吻的没了章法。

    他告诉她,爱上了,让她留下。

    江柠的心被那一次的吻勾住后,从此所谓的陪伴和亲情得到加成,成了爱情。

    江柠知道不走,就会爱。爱就会被所有人指指点点,让这个矜贵盛名的男人陷入不仁不义的深渊。

    男人声音冷冽,“想让我娶别人,娶一个门当户对名正言顺的人,儿孙满堂,是吗?”

    江柠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