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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冀把人往怀里再带了带,吻了吻发顶,因为晨起的原因,又开始有点蠢蠢欲动。

    石白鱼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手肘怼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明天吧。”宋冀的手顺着石白鱼领口就挲了进去。

    被石白鱼按住扯了出来:“干嘛,别瞎撩,累着呢。”

    “鱼哥儿。”宋冀把人抱得更紧:“我……”

    “你还是起床吧。”石白鱼把人推开,面红耳赤的坐了起来:“大白天的,万一有人坐画舫过来撞见怎么办,我可不想臊这脸皮。”

    “不会。”宋冀跟着坐起来:“就算有别的画舫过来,在里面也看……”

    “哎呀你好烦。”石白鱼把人推开:“差不多得了,你是赶着把我报废了好另觅新欢怎么着?”

    宋冀:“……”

    “饿了,起来收拾收拾靠岸吧。”石白鱼麻利穿上衣裳:“找地方用早饭去。”

    说别的宋冀可能还想磨磨,说饿,他就是再有心思也打消了。不管怎么说,鱼哥儿最大,憋死自己也不能饿坏了夫郎。

    两人收拾妥当,便将画舫靠岸。

    再走那条暗巷,就冷清幽静了很多,看着与寻常巷子也没什么区别。和晚上的热闹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白天是正常巷弄,晚上是野合聚集胜地。

    可即便白天正常,两人走在其中,脑子里仍忍不住盘旋着昨晚听到的几重奏,各种声音交汇于脑海,让人莫名不自在,都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可算是出来了。”石白鱼爬上马车就瘫那不动了。

    宋冀看了他一眼:“想吃什么?”

    “随便。”石白鱼想了想:“面条吧,好久没吃面了。”

    其实最怀念的是牛肉面肥肠面鸡杂面,然而这里的面条单一,最豪华的也就羊杂面和阳春面了。

    “羊杂面?”宋冀顿了顿:“前面不远就有一家。”

    “成。”石白鱼点头。

    宋冀便跳上车辕,驾车直奔最近的一家羊杂面馆。

    路过清哥儿家铺子附近,石白鱼打起帘子看了一眼,都关着门,也不知道是哪一家。

    不过一眼看去就那么几家,不难找,只是两人谁也没想过去打扰。

    毕竟清哥儿有了身子,又要忙着开张,事情肯定多,他们这突然上门反而给人添麻烦。

    面馆离这边也就一条街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几乎是石白鱼放下帘子没一会儿,马车就停了下来。

    宋冀跳下马车掀开帘子,看向里面咸鱼瘫的石白鱼:“鱼哥儿,到了。”见他目光幽怨坐着没动,默了默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不用。”石白鱼伸了个懒腰拉伸筋骨,觉得舒坦了才起身下马车:“走几步路就抱来抱去,我还没那么娇气。”

    宋冀没说话,心想:你可比走几步路就抱来抱去娇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