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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行程,石白鱼都是这么痛并快乐着度过的。而且为了方便,也没再跟庞仲文同马车。

    宋冀就像头被刺激狠了的野兽,恨不得将圈养的小白羊一次次拆骨入腹。无论白天晚上,想起来就得拉着石白鱼玩点花样。

    美其名曰,弥补分开这些日子的空缺,把公粮尽快补交齐。

    石白鱼:“……”

    “并不需要,谢谢!”石白鱼扑棱着挣扎,红着眼尾咬牙切齿。

    宋冀却道:“很需要,再不清仓,都变陈粮了。”

    石白鱼:“……”

    要命……

    确实要命,一路行来,石白鱼脖子以下就没有一块好肉能看,全是某人青紫斑斓的战绩。

    原本照顾宋冀的身体,他们行程就不快,这样一来,加个天天身体不适都不能直立行走的石白鱼,行程就更慢了。

    每次被宋冀抱着上下马车,石白鱼都死死闭紧双眼。

    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不睁开,就看不到旁人的眼神,丢脸的就是宋冀。

    就这般一路磨迹,他们三月上旬启程,接近立夏才到了京城。

    看了一路的众人,刚一到京城就果断和他们分开了。

    实在是,实在是……

    太打击老年人了!

    红哥儿倒是舍不得,还想跟去宋家看看两弟弟,被他师父给带走了。

    石白鱼看向宋冀:“感觉我们被嫌弃了。”

    “他们那是嫉妒。”宋冀把石白鱼抱坐到腿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嫉妒咱们体力好,他们有心无力。”

    石白鱼:“……”

    算了,由着他吧,回家这一段路挺远的,应该够来一次的。

    然后,当宋冀敲开家门,抱着石白鱼下马车时把两崽吓了一跳。

    小崽泪汪汪:“爹爹这是怎么了?他不是都好了吗,怎么又昏迷了?”

    大崽眼尖的看到石白鱼手腕露出的一点痕迹,眼皮一跳,拉了拉小崽。

    “哥哥?”小崽被拉得茫然。

    “别哭,爹爹没事。”大崽咳了一声,看看宋冀又看看他怀里埋脸不露,明显被小崽的话惊得虎躯一震的石白鱼:“阿父,爹爹,欢迎回家!”

    “马车上有一些特产,还有给你们带的礼物。”宋冀想摸摸两崽,奈何腾不出手:“你们自己去拿吧,小心点别摔了。”

    说完见两崽欢呼一声,就跑去翻马车,宋冀低笑一声,抱着石白鱼疾步朝房间走去。

    他没有忽略小崽说的那些话,但这么长时间,石白鱼对这些只字未提,也知道问了不会说老实话,所以没问。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两崽。”给石白鱼盖好被子,宋冀便转身出去了。

    找到两崽时,兄弟俩已经招呼着下人,把马车上的土特产和礼物都搬了下来。

    宋冀把挑选礼物的小崽拉到堂屋门外:“安安乖,告诉阿父,你先前说爹爹又昏迷什么意思,爹爹之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