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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洪兴想想彻底离开这个女人,但当他回到家里,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辛酸和无奈。

    他爱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到来给他点燃生活的希望。

    在流浪漂泊的日子里,他很累,也很疲倦,他再也不想居无定所的生活。

    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陈东疯狂的运动,陈泳珍yín荡的笑声,他也受不了。

    真想上前把她碎尸万段才解恨,背叛他的尊严,玩弄他的感情。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索性拿出一盘花生米,自个儿喝起酒来。

    也许喝醉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都是他妈的一场恶梦,梦醒之后仍然花香鸟语。

    忧愁和烦恼,统统滚他妈的到一边去。

    这时,陈泳珍打开门走进屋来。

    自从她来以后,苏洪兴也给她配备一把锁匙,让她进出方便。

    她走进屋里,不言不语,默默收拾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这个家。

    是她的不对,是她对不起苏洪兴,她无话可说,唯一的办法只有离开这个地方。

    她整理完毕,对苏洪兴说:

    “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准备走了,祝你好远。”

    她又是那个旅行包,又是装的胀鼓鼓的,跟火车站来的时候一样。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丝毫的痕迹,只留下遗憾和沧桑。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

    她把门打开,正想迈出家门,苏洪兴阴沉着脸,问道:

    “你打算去哪里?”

    陈泳珍望着黑漆漆的夜晚,幽幽地说:

    “不知道,听天由命,走到哪里算哪里!”

    是的,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家她待不下去了,也没脸待下去。

    苏洪兴看着这个女人,他又爱又恨。

    她这次出走,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永远。

    他思想非常矛盾,她为什么如此对待他,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

    陈泳珍也看到苏洪兴对她的不舍。

    苏洪兴是个苦命儿,在家里因家穷遭欺凌,老婆都讨不到,是何等的悲哀。

    怪自己一时的冲动,也怪陈东恶魔对她的骚扰。

    就在刚才,苏洪兴走后,她和陈东谈判,希望陈东娶她。

    而陈东不但不承认娶她,反而把她从饭店里撵出来,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