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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你最近感性了好多。”

    听着解语臣感慨万千的话,齐苏很是诧异,解语臣虽然主职是戏曲家但也偶尔会下个斗。

    按理来说,这样的场景应该司空见惯了才对。

    解语臣的童年齐苏知道的一清二楚。

    稚嫩幼童早早扛起家族的兴盛,解语臣为此失去了太多太多。

    别的孩童七八岁都在父母怀里撒娇。

    可被过继给解练环的解语臣,那时候不但享受不到父爱的温暖,还要顶着父亲突然失踪的压力以及各种对他不利的流言蜚语,同时要照顾好家族里方方面面的事物。

    很难想象一个十来岁的孩童是如何顶着各种压力闯过来的。

    齐苏有一瞬间想到了自身,颇为感同身受,他哥俩都挺不容易。

    与之相比。

    吴斜真的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孩。

    他被吴贰白保护的太好了,不解人性之恶,甚至过于天真。

    解语臣注意到齐苏有些失神,心里一动大概猜到了什么,脸上慢慢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柔和的说道。

    “最近经历的事情有点多,难免有些多愁善感,小七我很好,别为我担心了。”

    齐苏了然的点点头。

    可目光还是在解语臣那张俊朗的天怒人怨的脸蛋上徘徊了许久。

    犀利的眼神不放过一丝一毫不对劲的地方。

    一直到确定解语臣的神态一切如常后,齐苏才放心的收回了视线。

    艺术家嘛,多愁善感是正常的。

    要是跟个普通人那样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一行人小心的靠近了水池。

    池子的正中央,是一个规模颇大的祭祀台,周围环绕着数十根造型古朴雕刻精美的青铜柱子。

    众人看到中央那口棺椁都压不住内心的喜色,全都以为那里面躺着的就是西王母本人。

    阿宁一眨不眨的看着棺椁,难掩心中的喜悦,“这里面埋的是西王母吧。”

    他们几经周折,费尽心神走到了这里,不仅仅只是为了求财,更多的是想找到隐藏的真相。

    尤其是解语臣,他只想知道解练环的下落。

    对于那些珍宝反而是不为心动。

    到了这一步,每个人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张启灵更是迫切的希望找回他的记忆,没人理解,那种飘飘荡荡,找不到根的感觉。

    吴斜凑到青铜柱边,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铭文。

    这是少数民族的文字,除非是那种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否则基本上就跟看天书无异。

    比较幸运的是吴斜精通金文,解析古文字是他的强项。

    齐苏歪了歪头,看着认真入迷的吴斜,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

    这样看吴斜确实有几分姿色。

    想着想着,齐苏嘴角一扯深深的自责起来。

    他最近这脑洞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好好的,怎么把吴斜形容的跟以色侍人的男公关一样。

    好在吴斜听不到他心神,不然齐苏都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了。

    忽然齐苏身后探出一颗秀气的小脑袋,代表大家发问。

    “吴斜哥哥,你看得怎么样了,这棺材里的到底是不是西王母?”

    齐苏笑眯眯的拍拍霍锈锈可爱的脑袋瓜子,突然又板着脸,毫不留情的把她重新塞了回去。

    女孩子家家的,万一被邪气传染到怎么办,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霍锈锈没想到齐苏会这样粗暴的对她,人有些懵,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怪异的瞅着齐苏那张脸。

    “小苏哥哥你刚才干嘛啊?”

    面对霍锈锈好奇又带着质问的眼神,齐苏脸色不变,笑眯眯的戴上防水手套道。

    “别打搅你吴斜哥哥。”

    霍锈锈狐疑的扫视着齐苏的神色,她总觉得这时候的齐苏有点古里古怪的。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霍锈锈摇摇脑袋,就不再关注了。

    没让众人等太长时间,吴斜忽然站起了身,舒展着懒腰,脸上还带着浓浓的自信。

    阿宁看到吴斜这模样,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大学问家,看出点东西没有?”

    吴斜轻描淡写的点点头,面上笑意很深,阿宁见状眼前一亮,心中充满了期待。

    吴斜倒也没卖关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就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解说道。

    “这些柱子上记载的都是西王母生平记事,我们眼前看到的棺椁并不是西王母,而是她的侍女或者是大祭司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将西王母生平发生过的一些事件用文字的形式记载了下来,我着重捡些最重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