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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

    眼前这双手因为养尊处优,清瘦修长而纤细。白皙的指腹间覆着一层薄茧,但也算瑕不掩瑜。

    “还不错。”时醴评价道,随即有些突兀的询问,“送你朵花怎么样?”

    “啊?”

    因为时醴这摸不着头脑的话,陈彤一时间怔了怔,连惧怕都忘了。

    “也没什么,”时醴捏着陈彤手腕上的穴道,将她的手掌心朝上扣在沙发靠背上。

    寻了个合适的角度展平。

    钢笔在指间惬意的转了个圈,然后毫无预兆的,笔尖向下,垂直扎向那只固定在靠背上的手心。

    无比狠厉,却又干脆利落!

    陈彤整个人都傻了。

    呆愣的盯着被刺穿的掌心,感受着溅射到脸上的温热,眸中映出一片血红。

    然后,后知后觉地——

    “啊——”

    尖锐的惨叫骤然冲出仿佛失了发声功能的喉管。

    刺耳的,高亢的。

    仿佛撕心裂肺,遭受了人力所不能承受的极致之痛。

    “啊哈,啊哈,唔——”

    随后便是急促粗重的呼吸,好似要将心肺从胸腔里吐出似的。

    陈彤的嘴唇一瞬苍白,克制不住的颤抖着,哆嗦着,额间溢出层层虚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一般。

    随时都能晕过去。

    [嘶——

    系统倒抽一口气,默默给自己打上马赛克。

    真是看着都疼。

    时醴仍然禁锢着陈彤的那只手,令她动弹不得。

    仔细看去,那双黑瞳中似还带着三分笑意,让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