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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建议孤派人在半路拦截,以绝后患?”

    司长煜话中存着试探的意思,同时眉头轻蹙,似隐隐有些不赞同,“若是如此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孤今天已经被那些幕僚吵的头大,属实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说辞……”

    语调虽凌厉,其中透露的亲昵倒像是情侣间在发牢骚一般。

    时醴薄唇轻勾,神色有些无辜的摊手,道:“殿下,我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着实冤枉……”

    “……”

    “咳,”意识到不妥,司长煜尴尬的清清嗓子,“那便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先不说这些,”时醴摆摆手,掌心白玉雕刻的折扇合拢,其上正挑着一个精致小的食盒,被她送到司长煜跟前,“尝尝,好东西~”

    司长煜接过食盒,在莹润细腻的扇骨上多看了两眼,有些不赞同,“白玉脆弱易折,哪儿经得起这么折腾……”

    抬头那一眼,仿佛在看一个败家纨绔。

    时醴毫无被鄙夷的自觉,反倒把扇子展开,往司长煜跟前儿伸了伸,道:“我这儿多的很,殿下若是想要,送你两把?”

    司长煜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

    低头看到扇面上栩栩如生,仿若扑鼻芬芳的一株雨后海棠,终是有些好奇:“这画倒是极好,可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时醴将扇子阖上,指了指自己,道:“我画的。”

    司长煜闻言有些讶异,“原来你丹青技艺如此之高,孤久居深宫,竟是孤陋寡闻。”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