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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任何感觉,却剧烈地喘息起来,被他钳住的腰肢拧得像无骨的蛇,低声着急地哀求他不要碰那里,微微张开的嘴吐出甜蜜而焦灼的气息。

    谢争这才去吻那双等了很久的嘴唇,肉茎抵着深处张阖的柔软小口很慢地摩擦。

    他把涂满了晶亮油彩的嘴唇包进口腔,很重地吸吮,像吞了一口香甜的血。ga无法说话,喉咙里一鼓一鼓的,被自己yín乱的叫声噎住了。

    ga被架在洗手台上,微微回头就能看见身后镜子里自己被人操进身体的样子。谢争却不想让他看似的,攥着他纤细的脖颈,无休无止地接吻。

    吵闹的音乐鼓点隔着几层墙壁漏进来,显得两人下身撞击出的水声隐晦而张扬。ga生出一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干着的错觉,吸紧的肉穴却莫名渴望更多。

    可谢争不会全部满足他。岑卯想,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谢争已经完全掌握了岑卯这具身体的控制方式,知道操他多深多久就能引起怎样的后果。

    岑卯是一台机器,开关就藏在隐秘的后穴里,如今只有谢争能打开这个不为人知的入口,用yīn茎调控他的身体机能。他过分聪明,甚至学会了如何给岑卯不同程度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将这具身体调节到不同的档位。

    被反复顶撞和亲吻的间隙,岑卯感到些微窒息的恐惧。他被人完完全全地操纵着,而那方法是他自己都难以学会的。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谢争,在和岑卯反复的交媾中积累了足够的经验,训练有素又天赋异禀。

    岑卯不得不祈祷,许愿谢争不会把这个方法教给任何人,不再让别的人用性—A_i驾驭他的身体。岑卯想要属于谢争,在令人眩晕的操干中,他好像可以付出比自己想象得更多的代价。

    洗手间门外传来男人的骂声,岑卯一时清醒,瞬间绷紧了腰背,紧紧缠住谢争。谢争喘息着插牢了他,把他抵得更紧。岑卯哀叫,发现谢争身后的门没有关紧。

    “你他妈还挺会抓紧时间的。”门外的Alpha凶狠地踹了一记门,岑卯紧张过分,肉穴深处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

    “这不是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吗?”谢争盯着岑卯高潮中失神的脸,微微喘息着,用力撞向ga抖得厉害的软肉,抵着那块凸起射jīng。

    岑卯呜咽着,咸湿的泪与汗弄花了眼妆,齐乔给他用的并不昂贵的睫毛膏糊在眼角。谢争用手指抹去被眼泪糊掉的黑,抽出纸巾来擦他被操得一团狼狈的脸和下身。

    门外传来淡淡的烟味。岑卯瘫在谢争怀里,鼻子往他胸前蹭了蹭。谢争安抚似的在他额上轻吻,像是等待这具身体充能。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拔出yīn茎,漏出来的白花花的液体急不可耐地滑落到瓷砖上,发出黏腻的响声。

    谢争简单擦了自己的身体,示意岑卯自己清理,整理好行装,推门出去了。

    岑卯被留在洗手间里,像一个被草草干过后丢弃的性—A_i娃娃。

    他听见谢争在外面和Alpha的谈话,谢争好像跟Alpha借了根烟,两人用粗鄙不堪的语言交谈着,而岑卯身下的穴口还沾着男人的精-y-e。

    他坐了一会儿,等自己的腿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才吸了吸鼻子,拿谢争用过的纸巾擦自己的身体。

    门外的谢争已经戴上了眼镜,在沙发上架起腿,脸上仿佛有年轻的Alpha初次被满足后的释然和得意。男人带着下流的笑问他哪儿来的妞这么容易上手,谢争抽了口烟,轻蔑似的笑了:“就是刚刚楼下那个。”

    已经在监控中看了全程还明知故问的男人哈哈大笑,骂了句脏话,又搓搓下巴:“够骚的啊,这是闻着你的味儿摸上门的吧。”

    谢争没说什么,往洗手间看了一眼:“我把门锁了,出不来,待会儿该干什么就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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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犹豫了一下,像是想到刚刚美人摸上门来的模样,眼中露出几分卑劣的色欲:“也行。待会儿我送你进去。等你上了台子,我他妈说不定还能抽空出来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