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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的被他的手臂和腿弯包裹着。谢争好像终于可以彻底享用一枚过分珍爱的果实似的,开始细致地吻岑卯的额头,睫毛,鼻尖,唇畔。

    那些吻细碎而潮湿,有岑卯最喜欢的气味和温度,让岑卯忍不住软下去,干脆卸了所有力气俯在男人恰恰好能装下他的胸怀里,做一枚即将被土壤埋没、然后腐蚀的果子。

    谢争从他身后扒下了他的裤子,没有全部脱掉,只露出交媾需要的雪白的软肉。他用手指在岑卯的臀瓣上揉捏,留下粗鲁的红痕。这和往常的谢争不大一样,岑卯想着,一边发出被快感催熟的呻吟。

    谢争一只手按着他的背,要确保岑卯的身体始终贴着自己胸口似的,另一只手沿着微微凸起的尾椎直接滑进了泛湿的穴口。

    他没有收敛力气,捅进去的时候有一道响亮的水声,谢争找到岑卯微微张开的嘴唇吻进去,像在奖励他随时只为谢争准备好的湿润身体。

    岑卯轻轻摆着腰,想伸手去捞谢争硬得过分的yīn茎,却被谢争再次按了回去。男人的器官很快沿着漫湿的水痕捅了进去,岑卯愉快地叫了,又因为一下子进得太深,叫声中掺了一丝恐惧。

    谢争对岑卯的一切都敏锐至极,似乎立刻捕捉到了这点稍纵即逝的恐惧,短暂地停下来。

    岑卯忽然很想为自己泄露的那一丝恐惧道歉。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体贴得太紧了,器官黏腻地连接在一起,以至于岑卯有一种在和对方共享同一具身体的错觉。

    他好像能够感受到谢争的所有情绪,是语言无法描述、表情也无法呈现的,一团模糊的属于谢争的云朵。岑卯知道,谢争有一点难过,因为岑卯怕他插得太深了,谢争正因此感到难过。

    然而谢争很快做出了决定,肉茎更狠更深地撞进岑卯的身体,岑卯觉得那一下直接撞进了自己的生殖腔,软肉堆叠的入口根本来不及打开,就被撞得稀烂,溅了他一肚子的汁水。

    岑卯发出坦诚而yín荡的声音,随着越来越快的深凿流出眼泪。

    谢争不打算再停下了,岑卯被他操出来的所有情绪,恐惧也好,悲伤也罢,就算是彻底的失望,都无法再让谢争停下。他似乎已经在刚刚那一刻放弃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和让岑卯开心相比,他更需要这个人属于自己。

    那并不是谢争唾弃的独占欲,独占不该伤人性命,而是一种更深刻和黑暗的情感。它操纵着谢争,用坚硬滚烫的yīn茎蹂躏岑卯最脆弱的器官,操穿岑卯不设防的身体,逼岑卯为了随便什么原因爱他。

    就算岑卯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在自己过分奇特的世界里,把欲望和爱情混成一团,给爱他的人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和定位,只知道张开腿向这个唯一的对象求欢。此时的谢争想,好像也无所谓。

    岑卯只愿意被他操开,只愿意把他当成男朋友,只想留下他给的伤痕,其实这样也足够了。谢争重复着让岑卯发出yín乱叫声的抽插,放下的同时,似乎生出了更深的执念。

    他甚至可以接受岑卯死在自己怀里,谢争模糊地想,只要他在那一刻可以进入岑卯的身体,让岑卯用冷下去却仍愿向他敞开的肉穴确认——他很快抹去了自己过于黑暗的想法,知道自己已经走进死局。

    他对岑卯不止是爱了。谢争渐渐生出一种绝望,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别的岑卯,就像他没有第二条命。

    爱是宽容博大,而他塞进岑卯身体里的感情狭小,自私,充满伤害,不吝于欺骗。甚至想占据对方的生命权,不要任何一个人独活。谢争知道自己拥有得太少了,但他能掌握岑卯的命。

    岑卯开始因为谢争灌给他的情绪而愧疚。他明明享受着和对方交合的快感,因为被坚挺的肉器贯穿顶撞而满足,贪着谢争的每一口吻,却还是让谢争难过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谢争证明,其实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和谢争一样并不在乎,谢争可以随意爱他。

    岑卯善于使用身体多过语言,因此没人知道,他已经用敞开的内腔和甜蜜的吻说了无数次我爱你。

    过于激烈的交媾让车中升起一层含着肉味的热气,车窗蒙上一层雾似的白。岑卯被谢争扎穿,一股一股地从不同的出口冒出各种液体。他的身体在颤抖中感受谢争的脉动和心跳,等对方把精-y-e喂给他,撑得内壁又涨又满,好像这样就能在两人之间形成循环。岑卯漏出来的,谢争总会补给他。

    他们是一体的,血肉与体液都交融了。一个人扎进另一个人胸口的刀,于他们而言,只是一根平添的肋骨。

    岑卯在看不见的水汽里挣扎着去吻谢争的唇,无论谢争如何压着他,也拼了力气似的,为了把自己说不清楚的告白用唇舌送给对方,宁愿违背谢争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