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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和现实事件差不了太多。

    “当初,叶师伯与掌门打的那一架,就是在战役快结束的时候,叶师伯终于发现了掌门的真面目,于是直接在北域开始打起来。途中,叶师伯节节败退,情急之下,就随便召唤了把武器,结果就召出了此剑。这把剑虽然厉害,赢了战争,但总归剑身戾气太重,叶师伯过后将其封入北域,取‘余阳’。”

    这故事一半真一半假,叶漓也不打算反驳什么错的地方了。因为那剑的确是他打架的时候无意间到他手上,但他召唤的原因并不是他败退无路。后面,也是想把这剑还给它来的地方,但出于某些原因,只能一直放在身上。不过昨天还拿那玩意儿削萝卜呢,后来削完了好像还忘了洗。现在如果拿出来,估计他们两个得吓一跳,因为那剑全身上下都是萝卜味。

    见叶漓一脸沉思,面色凝重,李柏以为叶漓也认同了他的观点,冲旁边的宋锦一挑眉,示意了一下叶漓,好像在得意什么。但宋锦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在那边挤眉弄眼,然后低头擦剑。

    李柏不理他,转回头又兴奋的开口:“木缡,这次三大门派召集,你猜为什么不让厉害的师兄去,让我们这些刚进来没多久的弟子去?”

    “额……这次远行掌门似乎并未……”

    交代谁去,谁不去吧?

    叶漓都要怀疑自己了,罗湫说过只让新晋弟子去北域吗?说过吗?什么时候?没有吧?之前的问话,他也只是顺着这俩的话说下去的啊。

    “你看你,一定是一直待在那个什么水泽,不出门,都不知道世道险恶!人心可畏!”

    李柏斩钉截铁的截断了叶漓的回答,手在半空中挥舞着,越说越激动,直接两手抓住叶漓的肩膀,晃动着说:

    “这位师弟!北域!余阳!封印!你还听不明白吗!?”

    “……啊?”

    “他们这是要把我们这些人献祭啊!!!”

    “……”

    听到这话,在旁边坐着擦剑,原本一言不发的宋锦看着李柏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应该……不至于吧?”

    叶漓想走了。

    不仅什么都没有打听出来,反而还被灌了一脑子根本就不存在的谣言。

    早知道等下了宴席,直截了当的问枫安都比这轻松,谁叫他没事找事,要自己体验体验。

    “哎!怎么不至于?你想想,从古到今多少邪魔恶妖,不都是靠献祭童男童女才堪堪保得一方平安吗?既如此,那怎么就叫不至于?!他们就是这个意思!”

    李柏好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要不是叶漓知道一点事件的起因,恐怕这玩意就要把他说服了。

    这时候,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宋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顺带解释了李柏这样的原因:“前段时间,李柏收到了一封远在天玄的发小,悄悄寄来青御的信。上面写了他如何偷听师长们谈论此次北域之行,以及当初战争之后所封印的余阳。”

    宋锦顿了一会儿,又开口说:“信我也看过,上面将如何偷听,如何隐蔽,甚至连顺着思路理下去的阴谋都写得极其的详细。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担心这信件背后另有其人。只因李柏的这个发小自从入天玄,就没有和他联系过,便让他问了些小时候的事情作为回信。”

    “那回了吗?”

    李柏插嘴道:“回了!一件件交代得很详细,我敢保证这信绝对是他写的!因为就连五岁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爬隔壁偷地瓜的事情都有!”

    这么详细……

    “哈哈……”

    叶漓了然于心,像是有了什么定数,尬笑了两声。在俩人的目光下缓缓起身,表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抱拳拱手,对他们一脸严肃的说:“我突想起,师父让我去湖底修炼,我却跑到这里来。待会他老人家发现,我怕是得受点苦头。两位师兄,我这便走了,有缘再会!”

    话落间,叶漓就消失不见了。

    李柏还没来得及告别,这师弟就走了,托腮看向旁边一直不出声的人,炫耀一般开口说:“你不是说我这些话是加压在门派之上,莫须有的事吗?你看,这位小师弟都同意我的说法!”

    宋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摇摇头,也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