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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兰·弗丁和温蕾萨,弗斯塔德三个人背靠背。弗斯塔德道:“泰兰,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

    泰兰·弗丁道:“差不多了,准备抢了东西跑路,到外面就暂时安全了。”

    弗斯塔德愤怒道:“你疯了吗!还想着抢东西!你该把兄弟们都带下来的!”

    泰兰·弗丁道:“敢想,才能作,不作怎么知道成不成!”

    耐克鲁斯的脸全肿了,身上好几道伤口,不停的流血,要不是一个术士用生命通道抽取了别人的生命力传输给它,它早完蛋了。

    他已经有点出离愤怒了,那条该死的老蜥蜴骗了它!

    子嗣?都是谎言!它疯了一样吼叫着:“杀了他,杀了他!”

    自己却开始往后退。泰兰·弗丁看到兽人围了上来!他忽然单腿弯曲,大元帅的双刃刀用右手轻轻插在地上,左手轻触地面!

    半空中忽然出现一颗接一颗的太阳!整个大厅被圣光照的恍如光天白日。它们一出现就似缓实快的开始落下!

    这些太阳拉出了一连串的球状光点!当有的兽人被闪电击中,爆出圣光弹之后,虚空被圣光撕开,流星如雨而下。

    整个格瑞姆巴托要塞大厅里,恍若星空降临,无数的流星从天而降!

    后方正在施法,不知道搓的是什么的黑暗术士被闪电电死了,尸体刚刚倒地,就爆出成片的圣光弹,几乎是一瞬间,整个大厅的一角就只有五个人还站着!周围的几百兽人全都被璀璨的星光净化了。

    温蕾萨失态的张大了嘴巴!被眼前美丽至极,又圣洁,又残忍的景象惊呆了。

    怪不得王子管这玩意叫做“帝陨”。除了巨龙,没有人能抵挡这样的魔法攻击。可是谁能告诉我,它为什么没有施法缓冲,也没有法术引导啊!这么强大的法术还能连发的吗?

    耐克鲁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它连续做了几个过山车。现在已经麻木了。跑,快跑!

    泰兰·弗丁向它伸出了左手:“神圣之握。”

    虚弱的耐克鲁斯被圣光禁锢,然后身不由己的被拉向泰兰·弗丁。

    这一瞬间在耐克鲁斯的脑海里却仿佛拉成了一生:

    从出生时母亲温柔的手;到孩提时候的牙牙学语;到童年在纳格兰的草原上奔跑;再到成年时学习萨满之道,老师的喋喋不休。

    人到中年,信了古尔丹的鬼话,喝下了恶魔之血。然后就是不休的战争,嗜血的杀戮。最后是无尽的暴虐,残忍的折磨。昨天的志得意满,眼前的死到临头。

    其实那条母龙说话的声音挺好听的,就像自己的老祖母。老母龙教导自己,折磨别人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它被选做了恶魔之魂的使用者,恶魔的低语整日的诱惑着它。它已经不能回头了。

    泰兰·弗丁优雅的进步横斩。兽人强大的血气,让那颗头颅被冲的高高跳起,重重落地。

    “没有人能在艾泽拉斯折磨生命缚誓者。”

    啪!徽章般的巨龙之魂落在泰兰·弗丁戴着铁甲的手上。它上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一颗鲜红的血珠绕着巨龙之魂的边缘的凸起转了一圈,啪的砸在了地上。

    这轻微的声音却响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时一个破音的嗓子响起:“小畜生,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伱把一切都毁了!”

    “放过我,别杀我,不要过来啊!”

    一个绿皮地精疯了一样的冲向格瑞姆巴托的下层。残余的兽人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四散奔逃。

    这时地下城里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龙吼,威严,慈祥,欣喜,虚弱,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挣扎。

    泰兰·弗丁走到大厅门前,大声喊道:

    “所有联盟的将士们。退出格瑞姆巴托!清空周围,注意掩蔽!以保存自身为优先!修筑防空工事,立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