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唐信涵一人留在大殿中央,向梓庭坚施了一礼后,说道:“陛下,臣还有三位朋友得知今日是陛下生辰,一定要前来为陛下献上祝福。请陛下允许臣出去迎接一下。”

    梓庭坚闻言和在场众人一样都很好奇,什么样的人物,还得永安王亲自到外面去迎接的,要知道刚刚林风帝国的两位皇子前来,永安王可是都没有出去迎一下的啊。

    梓庭坚笑道:“去吧!看来今天朕又要借永安王的光了啊!哈哈!好!好!朕也很好奇永安王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物,不过今天既然是来给朕贺寿的,就让羽儿和你一起去迎接吧。不可失了礼数。”

    于是刚刚坐回座位的梓夜羽便又走了出来,与唐信涵一起去了殿外。

    不久,只见唐信涵和梓夜羽带着两位气质非凡的绝色美女和一位老者走了进来。正在众人好奇之时,梓庭坚和修老元帅便认出了其中的两位,皆是心中一惊。梓庭坚快速起身就拉着一脸疑惑的皇后迎了上去。修老元帅犹豫了一下,便也赶紧跟在皇帝身后一起迎了过去。

    这一幕不禁让在座众人心中的好奇又加重了几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皇帝陛下如此失态,又能令修老元帅做出如此僭越的行为。

    但是令所有人更加惊讶的是,皇帝陛下和修老元帅所迎向的并不是同一人。皇帝陛下带着皇后直接来到了那位入殿之后一直就让永安王半步的那位老者。但看修老元帅迎了上去,却又见事态不对,便有些尴尬地退回身子,等在一边的架势。便能看出修老元帅之前要迎之人分明是永安王身边的那位少女。只是发现陛下竟然首先迎向了那位老者,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却也识趣的暂且退后了一步,恭敬地站到一旁。

    只见梓庭坚快步来到老者面前,竟然是毕恭毕敬地执弟子礼道:“不知是林师伯莅临,弟子有失远迎,还望师伯勿要怪罪。”

    老者扶住梓庭坚的双臂,令他不能弯腰拜下去:“庭坚啊,既然都做皇帝了,就要有皇帝的威严。拜老夫算怎么回事嘛。你用不着跟我客气,我今天可是来给你祝寿的。再说了,我与你师父虽以兄弟相称,但也并非同门。这声师伯我可是受不起的啊!”林邑用目光瞄了一眼唐信涵,心想,我师父还在这里呢,你又是我师父的师叔,你叫我师伯算怎么回事啊?那我是不是还得喊你一声师叔公啊?

    梓庭坚尴尬道:“师伯教训的是。那师伯请上座。”

    林邑无奈道:“说了不让你叫师伯了吗,你还叫?算了,我看出来了,我在这里你也放不开。咱们这样啊!你就当我没来过,有什么话,咱们宴会之后再聊。我也不上座了,我就坐我师……永安王那桌就行了。对了,这是给你的贺礼。这套功法是当年我和你师父共同所得,对你现在的修炼应该有所帮助。”说着扔了一本皮质的薄册子到梓庭坚的怀里,就向旁边走去。

    梓庭坚赶紧向梓夜羽说道:“羽儿,赶紧带林会长入座。”

    直到这时修老元帅才知道这老者的身份,在林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赶紧行礼道:“光函帝国修瀚宇见过林会长。”

    林邑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才跟梓夜羽坐到了唐信涵之前坐的一桌。

    在场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被称为林会长,又能令皇帝陛下如此对待的,整个大陆也就只有那一位了。想不到永安王到殿外接进来的朋友竟然是控灵师公会的会长,大陆第一强者林邑!而且看林邑会长的态度分明是对我们永安王都异常的恭敬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要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梓夜群和梓夜帆在内,从此以后,都彻底断了与永安王为敌的念头。尤其是梓夜群和梓夜帆更是心中一阵后怕。都是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去招惹唐信涵了,反正他现在也不会再去争皇位了。

    而此刻殿上的气氛却甚是尴尬,梓庭坚都已经下来了,又不好直接回去。可是不回去的话,如果唐信涵带来的这两位少女的身份不够尊贵的话,自己失了面子倒是没什么,不过可就等于打了林风帝国和紫炎帝国的脸了啊。不过一想到刚刚修老元帅对那位少女的态度,心中便又有了些底气。

    还好这是皇后出来打了个圆场。梁晓雨走到两位少女身边,笑道:“这两位姑娘生得可是真漂亮,让人看着就欢喜。信涵啊,怎么也不给母后介绍介绍啊?”

    唐信涵赶紧上前介绍道:“陛下,母后,这位是沙暗帝国的三军大元帅,铁艳伯爵梁艳。艳姐与我有过命的交情,这次其实是与臣有些交易要做,才赶过来的。”

    梁艳上前与梓庭坚和梁晓雨见礼道:“沙暗帝国梁艳,拜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梓庭坚笑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沙暗少帅啊,难怪修老元帅刚刚这般激动。你是不知道啊,修来元帅戎马一生,与其交过手的各国大小将领不计其数。但是他曾与朕说起过,这些将领之中,单说军事才能,平生他只佩服一人,就是你梁艳。”

    梁艳有些羞涩,柔弱地道:“我与修老元帅可是神交已久了,但要说佩服,梁艳作为晚辈,可是愧不敢当啊。”

    修瀚宇在一旁接道:“有什么不敢当的,在我们军界,向来是达者为尊。老夫这一生唯一打过的一场败仗,就是输在了少帅手中。虽然只是一场最小规模的遭遇战,但是我记得当年你才12岁啊。竟然能够将那么小的一场战役打得如此精细。每一个兵的动作走位,都毫无瑕疵。用计更是变化多端,诡异难测啊!让老夫是不得不佩服啊。”

    梁艳恭敬地向修瀚宇道:“修老将军谬赞了,那次不过是晚辈侥幸而已。正好晚辈还有一些军事上的问题,想要向修老将军讨教一二,不如我们先到那边去聊?”